靠近第 27 章

佐助表情嚴肅用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撐着座位,下巴繃地緊緊的。

車上人都緊張地看着車前面的風景時快時慢地朝他們撲來,并伴随着曲折地像是漂流的跌宕起伏,他們也盡量控制着身體左搖右晃。

等鳴人驚險地晃過花壇,于是所有人很整齊劃一地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很有默契地朝後拉出安全帶,“咔…”一聲系上。

“呵呵…以少主的車技,駕駛過山車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佐井依然保持着他的笑容。

“….”剛從刺激中恢複過來的鳴人,不禁覺得背後的冷汗都被自己吓沒了,仍然不忘抛了個白眼過去了。

“鳴人…”鹿丸扶額趕緊提醒他“開車…看前面!手別拿開啊!”

“嗤…我…我剛剛那…那是漂移。”雖然跟他開卡丁車有點不太一樣,總是感覺不能上手。

“笨蛋嗎?你那是甩尾吧…”佐助再也忍不住。

旁邊閉目養神的兜,鏡片反出詭異的光,拿出他銀光閃耀的手術刀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肚子,森森然地說道

“專心點開車。”

有時候鳴人就是吃硬不吃軟,頓時他覺得整張背就像一把弓,一下子就挺了起來,不敢繼續回頭,啊啊….兜學長果然很可怕啊。

鹿丸已經順着安德烈的電腦,循着他留在電腦上的痕跡,這種痕跡從他小到浏覽網頁的歷史記錄的coki,大到董事會議的文檔聯機局域網的信息。鹿丸說,其實他的電腦配置非常高,防禦系統也很先進,如果他從外面攻擊他的電腦耗費的時間肯定需要的不止是兩三天。

現在只需要等待總部的發布最新的EGN和計劃書的消息即可。

“曉—世界古老的殺手組織,幾乎在世界各地都有他們的痕跡,而且貫穿歷史,與各個國家的政府黑手黨都有着淵遠的關系,他們存在的時間甚至可以追溯到我們三大家族建立,早在維多利亞時期有傳過他們的總部在英國倫敦,安以哥拉民兵威奇總統就是被他們幹掉的。”

兜推了推眼鏡

“等等…”鳴人打斷了他的話,瞪地圓圓的眼看着兜驚奇地問道

“這麽說來…難道那個19時期發生的開膛手傑克案也是他們做的?”

兜搖了搖頭“我沒有那麽說…實際上,到現在根本沒有人查到真正的兇手是誰,嘛…不過今天我們不是讨論這個的。”

佐助抱着手

“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們?”

兜“因為我們終于調查出了他們少數的幾個成員,所以這次無論是埃拉爾還是黑天鵝都牽扯了進去,這件事情本來鼬大人是不打算讓我說。”

佐助臉上雖然沒有表情,手卻突然握成了拳頭,周身驟然冷了下來。

兜小聲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鼬大人本來是想親口跟你說的。”

佐助不屑地哼了一聲。

鹿丸“那麽你今天說那個人不是黑天鵝的手下,也就是說…他是曉的人?”

兜“嗯…據我們現有的情報上看,是的…今天我們遇見的那個人名叫飛段,我們所知曉的其中一名成員…”

吃過晚餐後,鹿丸和佐井就不見人影了,我愛羅也被兜叫走了。

任務的喜悅漸漸被空氣中另外一股不知名的緊張焦躁氣氛沖淡了。

兩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踏上樓梯,鳴人低着頭剛好可以看到佐助的腳後跟,暗黃的燈光泛着晶瑩的閃爍,在兩人的身邊暈開,仿佛燈光染上他們明明滅滅的情緒。

佐助突然停下了腳步,沒有看他

“喂…我問你…那個家夥說的是真的麽….”聲音卻少了往常的凜冽,有些喑啞—像是在克制着什麽。

鳴人堪堪控制自己前傾的身體,不讓自己撞上他,有些懊惱地擡起頭,這個家夥幹嘛停下幹嘛不告訴走在後面的人?

“哈?你說兜學長嘛…我當然會相…”

“我說的不是他…”佐助瞥過頭,打斷了他的話

鳴人兩步跨上臺階“呃…那你說的是誰?”

兩顆藍寶石色的眸子一下子闖進了他的眼中,佐助不禁覺得心突然跳漏了一拍,而後卻像是擂鼓一般瘋狂地震了起來,聲音鼓動着他的耳膜,連呼吸也跟着不正常。

佐助捂着臉,似乎有些困難地移開了視線,不動聲色地小吸了一口氣,半響才接下

“那名‘根’的成員…”連聲音都有着不易察覺的顫抖

“哦…你說的是那件事啊…”鳴人煩躁地揉了揉頭發,非常肯定地說道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他和雛田不過是像兄妹的關系,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要是真的變成那種關系會很奇怪啊,況且他覺得雛田也不可能同意的,總之不可能…等等,為什麽這個家夥這麽在意這件事情?難道?

“哦哦…”鳴人一副恍然大悟了不得的樣子,賊眉賊眼地一把攬過佐助的肩膀,那邊因為他突然碰觸頓時僵硬了。

“你這個家夥…不會是喜歡雛田吧?呵呵…我怎麽不知道啊”不過小時候也沒見你對她有什麽很喜歡的舉動啊?要說的話,其實在他的印象裏面,佐助不是很讨厭那種比較不愛說話的人麽?額…雖然他也讨厭太愛說話的人—比如說他自己。

佐助愣了愣,忽然勾起了一邊的嘴角,似笑非笑,終于側過頭看着他,認真地說道

“我對她沒有興趣…”眼睛沒有笑容,像是要傳達另外一句話

如果不說出來,他什麽是什麽也察覺不出來的吧?像他那麽神經粗大的家夥已經不多見了,更何況他已經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東西,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寡言善于表達自己的人,他們兩個好強的人一見面,就是鬥嘴上手,但如果再這麽下去…他不甘心…

兩人無聲地對視,對方的臉近在咫尺,四周沒有一點聲音,感官的感知一下子被無線放大,鳴人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心裏泛起的那一絲異樣也被在這樣的時間無限放大…大到他也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那雙黑瞳像是蒙了一層灰色不知意味的霧,把視線都鎖在了他的身上,那種像是被蛇一圈一圈纏住完全被吸入被桎梏的感覺–動彈不得無法閃躲,鳴人不禁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一種從來沒有的感覺湧了上來—自己居然覺得這樣的佐助有點陌生…又有點害怕。

佐助避開視線,轉過身,不好…他一向應以為傲的冷靜卻開始有些動搖了,還是快點離開。

剛邁開了一步,身後卻一緊,他的衣服被鳴人忽然扯住了…

佐助楞一下,這個跨越太大…他甚至不敢相信…但是他卻無比清晰地感受着這個力度,胸口傳來的溫度和跳動的力度讓他欣喜地快要壓制不住,他想象不出他現在自己臉上的表情。

鳴人抓住他的那一刻自己也迷茫了,腦子一片空白,哎??我這是要幹什麽?!!難道他只是被他陌生的眼神吓到,想要向前詢問?還是他不想看見那個一個人的背影。

“我…”鳴人猛地縮回了自己的手,臉一下竄紅了,心裏狠狠地罵自己白癡。

“我…”鳴人我了好一會兒,終于大大地倒吸了一口氣

“我有件事要問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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