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第 28 章

如此靠近的距離,到底是因為他們受了光和影的魅惑還是…因為不知不覺間誰的跨越?電光石火間,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卻發現誰也無法邁開腳步。

鳴人第一次走進佐助的房間,簡單的格局顯得有點清冷,只有一張床和一個不大黑色的書櫃。

佐助雖然一臉的淡定,卻無法忽視—心跳卻不受控制地跳地有點快,這種自己無法控制的感覺,很讨厭很煩躁,下垂的雙手僵硬地握了握,随即又放開。

鳴人坐在床上,開門見山道“在我們到俄羅斯之前,好色仙人和蛇大去倫敦了。”

佐助站在不遠處,看了坐在他床上的鳴人一眼,沒有接話。

鳴人撇開臉,不敢去看他“呃…就是…那短時間,你好像翹課沒有來學校。”

佐助索性轉過身,一動不動地盯着他,俨然有點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要問我什麽問題?”

鳴人忽而堅定地回過頭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那段時間,是這樣的,你也不太對勁吧,蛇大也是你師父,可能是你知道了什麽或者說你肯定也調查了什麽?這件事情,總部一點跡象都沒有太蹊跷了,那份計劃書也是,我總覺得…就是這個任務來的有點突然?而且這種感覺這段時間好像越來越強烈。”

佐助楞了一下,随即覺得有些吃驚有些好笑,明明是個笨蛋,某些時候感知卻比任何人都要敏銳,都要注意到別人看不到的細節,這真是被他說中了,他那天聽到那個家夥和手下對話的時候自己派人調查了一下。

“什麽感覺?”

鳴人不耐煩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自己也有些迷惑“啊….要是真的要說的話,其實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吧,總覺得好像綱手奶奶和兜學長還是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們,不…不是不相信他們…就是…”

佐助“還記得你來沒多久時,本來學校要給新一屆學生安排的野外生存試煉麽?”

鳴人“嗯…”突然取消了他還覺得很奇怪,特意打電話去問了白。

“不是因為地震還是海嘯什麽的取消了?”

佐助搖了搖頭“不是,我确實去調查了一下,其實那場被取消的野外生存試煉的島嶼在進行最後的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不知名的外部人員的入侵。”

鳴人頓時醒悟過來,入侵?也就是說白…對他說謊了?不…不對,他相信他不會那麽做的,還是說再不斬沒有對白說實話,為什麽?

“啊…你說的‘入侵人員’會不會就是今天說的那個殺手組織‘曉’?”

佐助“很大的可能。”

鳴人摸了摸下巴,認真地說道“嗯…那目的上來說只是單純的想要我們的命?”如果是這樣,今晚那個飛段完全有機會對他下手的,但是卻沒有這是為什麽?

佐助看了他有些疑惑的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什麽

“那個人之所以沒有在宴會上動手,可能原因有三,一是他根本沒想到我們會突然出現在宴會上,二是他認為那并不是很好的場所,更何況我們當時我們都在那裏,他未必能全部解決并全身而退,三是…他的目的也許就不是取我們的性命而是另有打算?”

鳴人“而且他在宴會上還說,我們要做的事他不會幹涉?如果原因是第三種,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佐助也陷入了思考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綱手又給我們安排了這次任務—如果也并不是單純的因為那份計劃書…那又是因為什麽?”

游戲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在他們踏上俄羅斯的那一刻,還是早在他們進入校園的那一步?這個游戲現在到底進入到什麽階段?誰是這個游戲的制作者?目的?齒輪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不顧一切地轉動?

謎團剛破開了一個小口,嘩然間就像是牽動了蜘蛛的絲線,一張巨大的網在他們的面前擴散開來,然而定眼看去,卻像是還是在霧中,朦胧地不确切,看不到網的盡頭,也看不清影在黑暗中的蜘蛛。這個霧中的棋盤裏面博弈的兩方究竟懷揣怎樣的目的,他們又在這裏扮演者怎樣的一個角色?

他們的行蹤被發現,兩撥不同人馬同時對他們發起攻擊,其中撇開埃拉爾不談,那個化妝成侍者的那個殺手究竟也在這裏擔當者怎樣的一個棋子?難道他也是‘曉’的成員?現在總部還沒有給出明确的信息,等等,他起碼知道那個殺手的目的—-他們想要的是—-鳴人?為什麽?

以什麽身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如果他再次失控…

怎麽辦才好?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佐助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想着,已經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目不轉睛地鎖在鳴人的身上許久…

鳴人有些錯愕地對上他的視線,這目光太明目張膽,看得他莫名其妙,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咳咳…喂,佐助…”

佐助頓了頓,終于開口道“我的人正在調查中,那個家夥什麽也不會告訴我的。”

那種俯身半眯着像是要把他桎梏住的視線,平靜如湖面的眼眸像是灼燒般,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鳴人感到腦子一瞬間的空白,他不明白佐助怎麽突然又變成這個樣子了,但是直覺告訴他要快點逃離,趕緊說道“嗯,再這麽想下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呃…那我也找時間去問一下鹿丸。那….那你休息吧,我也得回去洗個澡了,西裝有點熱啊…呵呵…”巧舌的鳴人幹笑了幾聲,扯了扯西裝下白色襯衣的領子,起身就要走。

那個幾分尴尬幾分羞澀的笑容,微微沉下寶藍色的眸子,佐助心裏一沉,這樣染着太陽的笑容,他怎麽會舍得與別人分享,被被人瞧見?這樣一雙亮如同大海的藍他怎麽舍得容下別人的身影?

佐助面無表情看着鳴人起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落在了他的眼中,滲到了他的血液中,循環到他的心髒裏,好像單單是看着就能把那個身影刻到自己的身上,那種不真切朦胧地擁有好似羽毛般畫在了他的心裏。

離開的腳步一下一下敲在了他的心尖上…

鳴人呼了一口氣,也許是這個房間确實是太熱了,恐怕再晚一點,他也要被莫名灼傷了。悶得整個人都怪怪的,鳴人扭開門….

“砰!”一個很大的力道突然把他的擰開的門大力一推,伴着一聲巨響門又重新合了上去。

鳴人吓得一愣,面前一只勻稱修長的手抵在了門上,腦子裏還迷迷糊糊的,僵硬地回過頭見佐助不知什麽時候已站在了他的身後,于是他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半包在他身上一樣,暧昧不明。

佐助半垂着頭,密密的頭發擋住了他的眼睛,落下的古怪的陰影,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

鳴人轉過身,背部就靠在了門上,腦子一抽,不禁脫口就罵了出來“我艹,混蛋佐助,你幹嘛…”

佐助沒有說話,抵在門上的手滑了下來,搭在了他的肩上,鳴人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不是吧,佐助被什麽鬼東西上身了?鳴人被這個想法驚得地心裏咯噔一聲,吓得全身發毛,頓時面如土色…鳴人瞥過頭,心裏無聲地嘶喊着,怪不得佐助最近變得那麽奇怪啊,啊啊…救命啊…誰能救救他啊…

肩上突然一緊,一只冷冷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鳴人只覺得自己的頭一下子像他的頭發一樣炸開了花,炸的體無完膚,稀裏嘩啦,思維都凝固了,然而耳邊卻一直打旋響着一句話—這貨不是佐助—這貨不是佐助—這貨不是佐助—這…

一片陰影也跟着附了上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他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呼吸的熱氣,近到他終于看到了佐助的眼睛—深不見底的黑色,好像把所有的光線都吸入了進去,亮的攝人心魂,蠱惑着他的每一根神經….直到他的唇上一涼,然後重重地沉了下來….然而鳴人這時腦子已經嗡成了一片早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微張着的嘴唇給了佐助一個長驅直入的锲機,雖然唇是冷的,但舌頭卻像是裹了一層熔漿般從他的唇邊一直燒到了他的喉處,霸道又沒有技巧地撞入了他的唇齒間,肆意瘋狂地在他的口腔內席卷一切,時而溫柔地撩着他的舌頭,那麽小心翼翼,虔誠地像是一個信徒,時而卻又像是抓狂的野獸,沖動地不能自己,搜略刮奪着他僅剩無幾的理智。

佐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只是不想讓他離開,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像是有了思想拖着他的腳步,要把眼前這個人狠狠地揉進他的懷裏,仿佛這個動作他等的太久太久,每一秒都比前面的一秒更加渴求,昏沉地像是浮在了欲|望的邊緣,只能憑着自己的一發不可收拾的渴望攀着眼前的人,生硬地撕咬着,想要吞噬這個人的一切…

他…

他一定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準備到高潮加結尾階段,感謝一直以來追問的筒子們~~~

這段時間因為考試,下次更新要等到期末考試完了…

ps,要特別感謝呼呼,一直都給我回複,謝謝哦~~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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