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名字越長越有人會跟着念的短篇第 14 章 顏值即正義
顏值即正義
漫畫後面六眼大戰四手的劇情因為妹改變了
澀谷事變沒看,只知道大概(當我知道我老婆們不是死了就是關小黑屋後我就跑了),有錯誤就當私設了(私設是你這樣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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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前方高大的背影,太陽從雲中透出幾縷光線,打在男人的身上,我看到了他模糊而又高挺的身形,我回頭看向了樂岩寺校長和歌姬老師,看到了他們沉默嚴肅的表情,我轉過頭去,繼續向前。
樓層在不斷增高,一路皆是沉默,許是高度過高,氣壓太低了,我有些喘不上氣。
沉默,還是沉默,原本熱鬧的澀谷街頭早已空無一人,随着高度的增加,寂靜愈發孤僻,
只剩下風的嗚咽,以吹起衣袖不斷翻飛來證明其存在。
在這樣猶如靜止的畫面中,沉澱着每一個人的決心。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多且強的人,而且在高層全都被我們殺掉的情況下,說在場的男人,老師和校長是咒術界明面上最有話語權的人也不為過。哦,還有伊地知先生,不過排除掉他并非我的本意,而是在這樣瓜注一擲的情況下,無法集中注意力的我實在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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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術式【顏值即正義】,是一個十分麻煩限制很多但又很有用的術式。
【顏值即正義】是以放棄自身在某件事物中的“參與權”的情況下,以我的 “全部”中的 “部分”或“全部”來換取對這件事物的“決定權”,而“決定權”只可用于影響某個人在該事物中的走向(需利于該人),同時該人必須是能在我參與的這件事中算顏值最高的,顏值越高,效果越好。
我是在準備探索秋葉原成人區時被這個男人發現的,但是被他打斷了。
還在上高一的我其實已經能熟練使用術式而不被麻煩的咒術高層發現,因為我多次改變咒術師死亡的命運,作為束縛,他們告訴了我很多事。
這個男人一眼就發現了我,不過當時也與我做下了約定:他不告訴咒術高層我的存在并保證我正常的生活,同時還會教我更好的方法控制術式,而我應在盡可能的情況下幫他(後面我才知道他在框我勞動力)。
直到今天我才出現在咒術界的衆人眼中,說實話,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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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第一次找我幫忙是澀谷事變那天,是伊地知先生打電話讓我來澀谷,說可能會出事,
大概是這個男人進入澀谷之前告訴伊地知先生如果感覺事情不對,就打這個電話找我,但要保密。
然後可憐的伊地知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斷:這個男人一走就打了我的電話向我敘述事件的始末。
正确的判斷,我到場後便順利救下了七海先生和釘崎君,好吧,也不算順利,我分別以失去觸覺味覺和右手的代價(事物結束後才會索要代價),救下了他們。
由于火山頭太醜了,身為顏值拉了他一大截的七海先生便順利地走向了“假死,陷入沉睡”的劇本。
釘崎君這邊稍微麻煩一點,因為縫合怪占了女主的角色,而釘崎君占了男主的角色,兩者差不多,但好在釘崎君的狀态只是瀕死(是的,七海先生已經死過一次了)。我很快給她安排了一個“男主角被變得歇斯底裏的女主角打傷,要住院”的劇本,最後我成功帶着兩人逃脫。
是的,很遺憾,僅僅是這樣就盡我所能了,這個男人被封印時我根本無能為力,只得帶着兩個人逃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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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第二次找我是在昨天,他被封印那天我就與伊地知先生和硝子定下了束縛,我維持二人的狀态,他們掩蓋我的存在并對外稱二人已死亡。
因為我判斷霓虹現在立刻會亂,我立刻用術式讓父母出國,然後我就在家一直休息到了昨天,因為一口氣維持三個人身上的術式真的很累,兩個咒術師,還有一個不願參加死滅洄游卻在其範圍內的我。
昨天夜裏他向我轉述了這些天的劇情,并問我願不願意幫他結束這一切,
“你要想好哦,口口醬, 到時候你哭着喊我的名字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喂喂,這是什麽糟糕的臺詞啊,
“無所謂,反正七海先生和釘崎身上的術式我現在也能放手了,你要相信自己的顏值啊。”
“是嘛,不管怎麽樣,先謝謝你了,明天去找我就行了,記得早點來哦,,別睡遲到了。”
“又不是小學生了。”我解開了身上的術式,決定好好地睡一覺。
“那你也還是個孩子啊,左手和觸覺味覺在術式解開後還能恢複嗎?”
“怎麽可能,改變已有事實的代價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的術式這麽逆天也沒用,不過這代價還在我的可承受範圍內,反正秩序恢複後我也是用右手寫字。”
“抱歉,這次的代價會很大嗎。”
“不會,以你的顏值,我方必勝,對了,我看看你說的伏黑君的照片,你有的吧。”
…….
“嗯,我覺得吧,可能要完……”
“你喜歡這樣的?!!你不喜歡我了嗎!!”
“別演了,別演了,我随口逗你玩的你還真接着演下去了,放心,我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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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我來到了頂樓,這裏是為我們準備的舞臺,沉默肅殺的舞臺。
風有些大,沒了雙手很不方便,我有點掌控不了平衡,術式從醒來就展開了,範圍是整個澀谷,說是術式也好像不算了,現在應該是領域。
每一個演員都沉浸在角色中,無人能發現導演的存在。
“沒事吧,你怎麽此歌姬還弱。”一雙手扶住了我,看樣子很用力。
“喂,五條,你怎麽讓受傷的學生參與進來,你還沒說清楚呢!” 歌姬老師似乎很生氣,應該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我向她解釋并道了謝。
“我也想知道呢,你怎麽又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
男人看上去咬牙切齒的,可是我聽不見了,只得靜靜地盯着他的唇,盡力去辯認他想說的話。
好在我學過一點唇語,在男人重複了兩遍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要慌,聽力和左手的消失是暫時的,等事情結束了就會回來的,而且,這種狀态下我是無敵的,就算你們開了多個領域死鬥我也在規則之上,好了,不要吵我,我要開始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男人撇過頭去,看向遠處,“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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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麽我要叫他為“男人”“這個男人”了,是為了能準确地把他代入場上顏值最高最有魅力的角色,畢意主角的開頭介紹都是:“注意看,這個男人名叫…..”而不是快三十的幼稚鬼。
我将他【茈】的命中率調到99%并附加了 [無法恢複]的Buff。畢竟,這可是僅次于五條悟顏值的伏黑惠肉/體,絕對不能讓宿傩占上風。
然後就是歌姬老師,樂岩寺校長和伊地先生知現場作法了,可惜我聽不見,不然就更燃了。
男人擺出手勢,很快在指尖凝聚出一顆球型,像黑洞一般讓人感到其中無窮的壓迫,既使沒有了觸覺和聽覺,也讓我忍不住顫抖,想要逃離,【茈】離開了男人的手中,射向了前方,一路火花帶閃電,中了目标大樓,濺起的硝煙鋪天蓋地。
“中了嗎?”我問。
男人點了點頭。
我心中大喜,這下劇本能往下推進了,忍不住感嘆道:
“你指尖躍動的電光,是我此生不滅的信仰。”
“”描貓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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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回頭,用口型向我說,走了哦,
我點點頭,“你放心去死…戰鬥吧,我會保護好其他人的,你要相信你的顏…. 實力。”
我吃了一驚,因為就在他回頭的那-瞬間,我看清了他此時臉,媽媽,我看到了什麽,我男主那——麽大一張神顏去哪了?完蛋了,要完了,我好像控制不住故事走向了,該不會要編一個“為了打敗反派宿難,救回女主伏黑君(沒有湊他們cp的意思),男主五條君用自己的身體與一位前輩作交易得到了殺掉反派的關建能力吧*。”
應該是見我表情不對,男人歪了歪頭,再次比口型,怎麽了
我連忙回答,“你快去吧,小心點,唯獨你那邊的戰場我沒法持續影響,對了,小心宿傩手上的東西,有個瘋女人給他的,昨晚和你說的你記清楚點。”
男人咧開嘴,露出了猶如反派一般的笑,不知說了什麽,大概在他轉身跳下時被風吹散了吧。
我連忙暗示自己不要被那個離譜的奇怪笑容影響了他在我心中最帥的位置,并發動術式不斷提醒他不要忘記昨晚我和他說的情報。
是的,我就是那個見證了萬君和宿傩君驚天地泣鬼神,上砸體育館下酸我的心的“愛情三十六技”(打架的那個技術的技)的路人甲,具體檸檬酸細節我就不細展開了,但我相信我們一定會贏的。
畢竟,顏值即正義!
呃,如果剛剛那一瞬間只是我看走了眼的話。
好了,接下來就是腦花的行動了,看他的移動速度和方向,大概是想去殺掉那個男人的學生吧,內鬼會暴露出來嗎?要不要也救下呢,但我的術式和領域現在多是服務于我的,其他人很難影響到,
而他與宿傩的對決我又不能随意插手,還是按照計劃,看看能不能殺掉裏梅,等宿傩重傷我再喚醒伏黑君,
至于腦花,那個男人說他信任他的學生們。
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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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庵歌姬遠遠地看到五條悟帶了一個女孩子來是非常吃驚的,不僅是因為在直到現在還有叛徒導致五條悟無法信任其他人的情況下,他竟然真的找到了第五人。
還因為這個女生特別的感覺,失擊雙手後顯得她愈發單薄,身上穿的是一件高中的校服,頭發披在身後,許是沒有打理,十分淩亂,少女看上去很不适應,不停地甩着頭,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絲毫沒有懷關疑少女會出現的違和性。
庵歌姬心想,看樣子手臂是這兩天斷的,五條悟為什麽沒有找硝子治療,真是個渾帳,把女孩子卷進這種事。
庵歌姬往前走着,拿出一根頭繩,想幫她把頭發紮好,越走近,庵歌姬愈發地緊張,這種莫名的壓迫感讓她心驚,她原以為這是五條悟的咒力産生的,但沒想到,是這位看上去就很弱不經風的少……少女擡頭,庵歌姬只與她對視了一眼,女孩便重新低下了頭。
絕不了,錯不了!這個女孩絕對有特級!庵歌姬回想起剛剛那一瞬,僅僅是一眼,就令人恐懼。
庵歌姬一愣神,手上的頭繩就被五條悟搶走了,“喂!你幹什麽,五條悟!”
“我來幫她紮頭發啦,不給你接近她的機會哦。”
“你這家夥,你會紮頭發嗎”
“當然我可是她全能的男主哦。”
說罷,庵歌姬便看到五條悟準備上手,結果女孩卻一臉警惕地躲開了的場景,忍不住想笑。
但接着,她就看到了五條悟按住少女,對着少女認真比口型的樣子,她聽不見嗎….這個五條悟,就算是特級,也不要這樣讓女孩子參與進來啊。
庵歌姬剛想開口,就被樂岩寺校長打斷了,
“行了,快一點,五條,不要耽誤時間了。” 樂岩寺開口道,“你上哪找來的特級?身上這麽多束縛你也不怕她死了。”
“老頭子,說話放幹淨點,誰死了她都不會死好吧。”
五條悟随手紮了個低馬尾,認真欣賞了好久,才漫不經心擡頭怼回去,可惜不能拍照,不然他一定要記錄下good look teacher gojo的第一次給女孩子紮頭發。
“好了,走吧。” 少女沒有聽到樂岩寺校與五條悟的絆嘴,
随着樓層的增加,氣氛愈發凝重,庵歌姬有些緊張,但她知道她不能表現出來,會影響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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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們之前決定好的一樣,事情進展非常順利,但看到少女在風中盡力去保持平衡,她還是忍不住質問先她一步扶住少女的五條悟,
“喂,五條悟,你怎麽讓受傷的學生參與進來,你還沒說清楚呢,”
少女卻先一步認真地向庵歌姬道了謝并解釋了她為什麽來這裏,讓庵歌姬感動不已,
這孩子居然沒有和五條悟學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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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吧。”
看着200%威力的【茈】炸向遠方,庵歌歌姬收回了目光,
看到了正在叮囑五條悟的少女,熟稔的語氣以及五條悟信任的态度,讓庵歌姬不由地想到了他與那個夏天,頓時感覺有點欣慰,五條悟,你真的走出來……
喂喂!你在幹什麽啊,手給我拿下來啊!
五條悟很快就松了手,在跳下大樓時,庵歌姬聽清了即将散于風中的話語,一時失語。
“沒關系,我們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