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血紅蓮第 348 章 幕後之人

更新時間2010-10-20 16:50:06 字數:4892

科洛裏越聽越驚:“青雷?鬥犬??愛達鎮???那你這兩日的無故失蹤是。。。。。。”

嘴角微揚,易雲邪氣笑道:“青雷軍隊,已經全滅,鬥犬衆人,我全救回,怎麽,科洛裏大人您至今仍未收到聖光寨傳來的消息嗎?”

科洛裏聞言劇顫,驚恐叫道:“青雷制裁團全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全團共有三千多人,且軍團長和隊上高階将領全位達七星領域,絕不是你這雛兒所能對付的!”

“你所說的,應該就是厄巴多和一武二魔,三大千人長吧。”易雲淡笑道:“他們已經全死了,全被我親手給斬殺,科洛裏主教,您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

聽到易雲竟能如數家珍般,一一到處厄巴多和三名爵級千人長的存在,科洛裏此時再由不得不信,驚駭之色全寫在臉上,顫聲道:“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潵爾達主教,你………你究竟是誰?”

易雲不答,只緩緩拔出深陷石牆內的火紅魔兵,再度走向,一揮劍。唰的一聲,科洛裏整只右臂應聲而落,痛豪之間,只見少年面無表情。無絲毫抑揚頓挫的冷漠聲音傳來:“我并不叫撒爾達,我的姓,斯達特,易雲。斯達特。才是我的真名!”

科洛裏聞言先是一怔,随後渾身猛烈劇顫,更是駭異萬分望着正冷眼盯視着自己的易雲,斯達特之名,整個大陸僅有一家,就是代代緊守愛達鎮的沒落古傳家族,他終于明白,這名少年為何會早上他了!

他竟是當年屠鎮慘丅案中的漏網之魚?

科洛裏心中頓覺悔恨萬分,恨的。是厄巴多辦事竟然如此不力,竟讓斯達特血脈留存世間;悔的,當然就是沒能及早發現少年的真實身份,讓他能立即動手永除這個無邊後患。

轉念一想,他終于了解到,為何憑光明教廷如此強大的情報搜集力。依然無法找到這少年的真實身份。一個早已滅亡的家族,一個早該死去的人,只要存有這樣的想法,任手段通天,也是誰都無法将他找出

事已至此,深處再無可平凡的絕境當下,從科洛裏眼中流露出來的,竟無絲毫的忏悔之色,而是怨毒凜冽的兇猛恨意。

一開始,他就全做錯了,不該延攬他入教,不該讓塔吉爾被動地跟蹤調查他,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必傾盡手上所有的力量,在第一次見面。一是時間,不顧後果,只求滅殺他。

易雲也不在意科洛裏雙眼所流露出的怨毒之色,只把他重重押靠牆上,冷聲問道:“我只問你一句話,當年深夜襲擊愛達鎮,還冷血的一舉屠殺全鎮兩千餘人,只是由你和厄巴多兩人主導,還是背後另有氣人?“

科洛裏自知難逃一死,只淡淡道:“你知厄巴多是怎麽死的嗎?被我斬盡四肢,随後在焚劫紫焰裏裏外外溫火的燒灼中,歷經整三個時辰的酷刑方死…。。科洛裏主教,愛達鎮一案,你是下令之人,厄巴多不過是執行者,該算是他的上司,給你的待遇享受,怎麽也不能低過自己的下屬吧?

“我很期待,能好好料理你,體會聽你哭嚎求死的甜美滋味,但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是慢慢享受比他更齊倉決裂萬分的死法,還是直接給你一個速死,一言可決!”

說罷,易雲大手一揮,再次斬下科洛裏僅存的兩條腿,證明他剛才所說的,絕非是恐吓虛言。

感受着四肢斷口劇痛臨身,科洛裏頓陷從未遭遇過的絕境夢魇中,更想到厄巴多決絕倉颉的可怖死法,他再不硬氣,只哀求嚷道:“你,,,撒爾達,我知你絕不會放過我,但看在我曾提拔過你的情分桑,就幹脆給我一個痛快吧!”

科洛裏此時仍慣性的稱呼易雲為撒爾達,只因他仍無法完全接受,如今情勢驟變,如鐵一般的铮铮事實。

無視于科洛裏軟語哀求,易雲仍舊問着同一句話:“我剛才的問題,你的回搭?”

他的意思很簡單,命運以求掌握在科洛裏自己手上,只不過是如何去死的命運,全靠他即将出口的回應來決定,同為魔法領域的強者,狂言假話,只是自讨苦吃,半點不讨好的。

眼前這個少年,是回來要債的仇人,自知大勢已去,他的死已是定局,卻不想面臨如同厄巴多那樣的淩遲加身,生不的省,死不得死的齊倉境地,科洛裏慘然一笑,如實的道:“當年之所以會有愛達鎮一夜屠鎮的行動,起因是我在多尼卡城的展示館親眼目睹一把,借由火屬魄礦煉造而成的次神器,火屬魔兵,并将這件事告知希圖恩神使大人,之後,由他定了調,做出決定,這才有我們接下來的滅鎮行動,哪知,卻是百忙一場。。

”完全出乎我們預期之外,愛達鎮裏并無任何的火系魄礦原脈,幾年的持續監控,直至藍維爾敬愛組軍隊信心滿滿,為将來肯定能由他們家族接受入手的領地做準備,舉兵徹底鏟平愛達全鎮,數千米方圓,刨地一米,依舊毫無所獲,至此我們才恩呢個肯定,當年屠鎮奪魄脈的計劃,根本就是一場徹底失敗的軍事行動。”

易雲無語聽着,回想阿克西曾說過,元素魄礦的特性,要嗎一塊都找不到,要嘛一朝到九是數十斤或者百斤以上的“魄礦原脈”。

原脈通常都是藏于層層山壁內,或是地底之下,當年的科洛裏不過憑着一把火屬魔兵,就斷定普修斯手中應該有着原脈的存在,雖是太想當然爾,卻也是于理有據,這才在匆匆未查之下,命厄巴多帶領青雷制裁團殺人奪寶。

為的,不過是想在其他勢力未發覺前,先把魄礦原脈給拿到手,哪知。事後才發現只是誤會一場。

咳出幾口黑血,科洛裏忍着劇痛,續道:“教廷辦事,只求結果,不問過程,我旗下帶領的青雷制裁團全員,也因此任務在聖光寨禁閉十年,連我亦無法逃過這罪責。适才宴會已明白告知與你,明日大典過後,我也将回到聖光寨裏進行十年思過,這可證明我剛才所言,無一絲的虛假诓言!”

易雲聞言頓時沉默,以魔力緊鎖着科洛裏,知道他剛才所說,确是句句真實,沒半分虛假,原來愛達鎮一案,起因真是由普休斯拿出展示的那把火屬“次神器”所引起,他實在責無旁貸,片刻思索,又問:“當日厄巴多親手擊殺愛達鎮鎮長普休斯,從他手上奪走了的一柄次神器魔兵,它在哪裏?”

科洛裏忘下瞟了一眼,被斬落的左手,在其中一指的指環處,佩戴着一枚空間之戒,只聽他顫顫地道:“三品初階火屬魔兵,真貴是珍貴。但放在我光明教廷裏,仍不算什麽了不起的奇珍,且因它曾在無數人面前展示過,名氣過大……”

“愛達鎮一案和我們有關之事絕不能外洩出去,所以,我才一直将它當成戰利品,收藏于我的空間戒指之中,從不展示他人面前。”

順着科洛裏的目光,易雲當然也看見那枚在套在斷指上的古樸戒指。只是他并不着急拾起,又再問道:“你剛才所說的’希圖思’,屠我愛達全鎮的最終決定者,也說他是神使階位的星域強者,他身在何處?”

科洛裏此時劇痛難當,面容猙獰皺在一團,只因易雲随着問話的深入。五指也漸漸收緊,中間還有妖異的紫焰入體灼燒,他正處于極端的痛楚當中,卻又不敢不答:“希圖思大人,是青雷制裁團的創始者,也是我教廷位高權重的‘裁決者’……”

“現任‘宗教仲裁團’的最高議長,地位僅次于教皇殿下,他長年應該都待在‘光明聖島’上……我和厄巴多都只是聽他命令辦事,你若真想報仇,就去找他吧!”

科洛裏不安好心,臨死之前還想把易雲給拖下水,若他日後真的去找希圖思尋仇,這才是他最求之不得的樂事,只因,那和送死無異。

易雲自然明白他心中帶毒的想法。一心只想讓希圖思為自己複仇,只是,科洛裏所言,字字句句全是真實,并無一句妄言,希圖思,僅次于從科洛裏口中知道這點,已經足夠了。

易雲半晌思索,此時再無疑問,整起事件的前因後果他全都明白,擡頭對科洛裏燦然笑道:“多寫你的配合,我已經知道下一個該找的人是誰了!”

說罷,一團火紅熊熊燃燒的烈焰忽的騰起,将科洛裏團團包覆灼灼焚燒,齊倉的嚎叫聲中,不過一刻鐘,科洛裏整個人在大火中燃盡,僅餘下一團白花花的骨灰遺留着。

球球這時也鑽回易雲懷裏,伸出頭來,舔舐着易雲臉龐,低聲斯斯撒嬌叫喚着。

易雲輕撫着球球,溫言道:“這次真虧你了,大仇已報,事情已經結束,我的心,亦已平靜了。”

球球似能感應易雲此時的心情,高聲歡呼一聲,旋即又鑽回到他的懷裏,靜靜待着,再不出聲。

易雲睜眼凝視着底下白團骨灰,良久良久,才伸手拾起裏頭的一枚古樸戒指,将裏面的東西全倒了出來,除了一大推黃金閃耀的金幣和科洛裏個人随身的用品之外,尚有一把讓他感到無比熟悉的深紅大劍,正是在八年前,由普修斯和巴德利兩人聯手煉造出來,享有次神器之名的三品階或屬魔兵。

拿在手撒和那個,易雲凝目深視,伸手輕撫着劍身,心中無法自抑的勇氣無限懷念之情。

早在當年,他也曾看過外公和舅舅,拿着這把魔兵,興高采烈的對他展示,雖然憑着他若金的煉器實力,鬥氣修為,早已能練出比這還更高一階的三瓶中階魔兵,且不用依靠火系魄礦就能夠,但在他心中,這吧兵器的将愛之,仍高過他所能煉造出來的魔兵無數倍。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這把火屬魔兵,于他而言都是無價!

慎重的将這把魔兵受訪到紅蓮裏,随手将其他疊成小山丘般高的數十萬枚金幣收到空間之戒,一團火球轟出,就地焚燒所有遺留下來的科洛裏私人用物候,掃視室內一圈,只剩空蕩蕩的一片。

易雲知道,哪怕日後還有其他人尋到這裏,也絕不會找到任何核科洛裏有關的線索,當然也不會知道他死在這裏。

揮灑地下百花的骨灰,易雲喃喃道:“厄巴多和科洛裏皆已伏誅,當年愛達鎮大仇我已報,想必所有枉死的居民都該能安息,我心中再無憾了!”

一個人獨語,回蕩在此空哭康石室內,門羅欣慰的聲音此時傳來:“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原本我還擔心,你此信不敢,會再去找那個叫做希圖恩的神使強者複仇,能自知己力的極限則後腦的很好,倒省了我一番勸阻的口舌了。”

片刻沉默,易雲勇氣一股邪氣的神情,像極了門羅一貫的招牌邪笑:“希圖恩嗎?星域等階的敵手,現在的我遠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将來,他必死在我手撒和那個,我不急,真的不急,青雷全滅,科洛裏無故失蹤,只待消息傳回,他應該也會感到不安吧。。。

”我有的是耐心,慢慢等,慢慢熬,讓他在驚異惴惴不安中度日,只待我丅日後尋上門去,讓他在無邊苦痛中死去,中有這麽一日的,他只管等着吧,哈哈哈!”

陰暗的隐藏密室,邪笑聲猶在回蕩,門羅驀然不語。

踏上蜿蜒的石階,走出石室,鐘樓外空曠無一人,唯頂上月華溫柔的照耀。

易雲瞧準來時的方向,起身奔行,被拉得長長的身影,無言映照在無人的大街上,既落寞又顯孤單,可他心中去而是火熱一片,和拂面而來的清涼晚風成極端反比。

他知道,一切都愛剛剛開始而已,夜場,但他的路更長。

金黃月光映照下,夜,是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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