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醫狂妃第 248 章 以儆效尤

蕭天喻回過身子看着宋南捷,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宋将軍這副樣子倒是英武。”三年前,他就将宋南捷拉攏到自己的陣營,宋南捷雖然恃才傲物,卻也的确幫了他不少,這次平定叛亂,他本來應該安安分分回到皇城,便可以升官,可他偏偏留戀江陵這塊富庶之地,他便也想着從此處

壓榨在利益。

二人聯合邢家,罂粟生意多的本來是有聲有色,可誰知江陵偏偏此時發生水災。誤了大事。“哈哈哈”宋南捷笑起來,不像是牢獄裏面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此事還要多謝喻王,若不是喻王機智過人,我恐怕就要被淩王關一輩子了。日後喻王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吩咐,從此我們就是一條

船上的人。”

蕭天喻看着宋南捷,心裏閃過一絲厭惡,尤其想起他去刺殺沈如詩,眉色間更是難看幾分,“說起此事,還是你自己自找閑事,若是你不去刺殺沈如詩,什麽事情也沒有。”

宋南捷面色一沉,“喻王此話謬以,沈如詩那個賤人害了我表妹,我怎麽能夠輕易放過她!誰讓那個賤人運氣太好,這次蕭天淩及時趕到,下次他可就沒有這樣好的運氣了。”

蕭天喻見宋南捷提起沈如詩,眼底的憤恨變得越來越濃烈,微微沉眸,看着他身旁的那個小丫鬟。

宋南捷此時也不想為沈如詩多加得罪蕭天喻,見蕭天喻一雙漆黑的眸子盯着他身旁的丫鬟,笑道,“這個丫鬟喻王用的可還中意?”

蕭天喻盯着這個丫鬟,微微沉眸,“這丫鬟是你的人?”

他想起昨日要給沈如詩送燕窩,就是此女送去的,心底翻上一股擔憂。

“是我的人,昨日裏面她應該已經除掉沈如詩那個賤人了,除掉了沈如詩,淩王跟沈家就沒有什麽瓜葛了,等于是為喻王出去了一塊禍患。”

丫鬟眼底也露出一絲欣喜,但是看那副惹人憐惜的小模樣,便看得出她十分聰明。

蕭天喻冷哼一聲,眼底驟然閃過一道白光,不過一剎那之間,空氣中驟然閃過一道強烈的光芒,冷劍落下,染滿了鮮紅的血絲。

丫鬟睜大了眼睛看着蕭天喻,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面滿是恐懼與不可置信,脖子上面被劃傷一道極深的傷痕,“喻王,你……”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宛若一朵毒花迅速枯萎。

宋南捷看着蕭天喻的刀尖上面還滴着血,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喻王,你這是幹什麽,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蕭天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她瞞着我在燕窩粥裏面下毒,如此不忠,還敢說是自己人?”

男子眼底閃過一絲殘酷,宋南捷心底一驚,心裏驟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深知蕭天喻是在以儆效尤,緊接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

“喻王是在怪我刺殺沈如詩了?”蕭天喻拿出錦帕,将自己劍上面的血擦幹淨了,才緩緩擡起頭來看着宋南捷,目光如刀,帶着一絲淩厲,“不錯,本王警告過你,不要動沈如詩,你卻不聽,今天,本王殺得只是一個丫鬟,若是再敢有下次

,本王的劍就不知道指向誰了。”

他将劍插回去,一雙漆黑的眸子裏面宛如潑上墨汁。

宋南捷喉嚨滾動一下,硬是将自己心頭的怒火壓抑下去,他未料到蕭天喻這樣一個是,深謀遠慮的王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他這個大将軍,卻也念到自己現在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我知道了。”他見蕭天喻一雙鷹隼盯在他臉上,沉重眸子道。

十日之後,江陵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蕭天淩和歸來的沈嘉良擁荊大人為江陵新太守,官吏江陵事物,而罂粟事件也被查清,剩下的兩個家族或多或少都受到牽連。

老皇帝近來的病情又重了些,诏令他們立刻返回皇城。

“阿嚏”小桃搓了搓鼻子,替沈如詩收拾着行禮。

沈如詩帶着刑天灏出去散心,見小桃将她那件紫色袍子帶上,臉上有些不悅,“小桃,那件衣裳就不要了。”

“不要了?”小桃看着沈如詩,“這可是上好的材質。”見沈如詩面色不悅,她立刻住嘴,想起這是何太守送的衣裳,“奴婢知道了。”

沈如詩将刑天灏交給小桃,“你帶這孩子去收拾收拾,他跟随我們一起回去。”

孩子臉上沒有多少神情,他知道自己心口處的傷口被沈如詩發現了,沈如詩沒有提及,他也未曾說過,這幾日始終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模樣。

沈如詩出去,見蕭天淩恰好在院子裏面等着她,她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淩王準備好了?”

“嗯”蕭天淩淡淡道,看着沈如詩的面色有些複雜,“本王來問你一件事。”

“你說。”沈如詩看着他,第一次覺得蕭天淩這麽別扭。

“何舒蔚求本王,要帶着她一起回皇城。”男子的聲音十分低沉,一雙眸子緊鎖住沈如詩。

沈如詩微微蹙眉,立刻舒展開,臉上的笑意不減,“舒蔚父親死了,淩王又答應要娶她,她跟随淩王回皇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對于沈如詩的寬容大度,蕭天淩沒有感受到一絲快意,男子一雙劍眉蹙起,眼底一絲不悅一閃而過,似是賭氣道,“本王本來是怕你不願意,見你這副模樣,我就放心了。你去收拾收拾,我們明日啓程。”

“嗯”沈如詩看着蕭天淩頗是不滿的背影,伸出手掐着自己的衣裳,搖了搖頭,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喃喃道,“哎,這人真是奇怪。”

想起何舒蔚,她心底歉意十足,這些日子她的傷好了許多,卻還是不如當時那麽健康,無論如何,都是因為替她擋了那一劍。女子轉身回屋子裏,烏黑的發絲被風吹得有些許淩亂,周圍的臘梅上面蒙着一層沒有融化的雪花,白茫茫一片,甚是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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