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醫狂妃第 177 章 滿府屠殺

“老爺,不要一錯再錯了。”邢夫人昏迷之際微微睜開眼睛,聲音微弱的不能再微弱,面色蒼白,就算是沈如詩聽起來都有些許不忍,可邢禮文卻視若無睹,緘默不語。

“老爺,你不是答應過我,處理完最後一批罂粟就不再倒賣?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何苦事情已經敗露,府上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事情瞞不過去的,老爺,現在認錯還來得及。”

“咳咳咳。”

邢夫人憋着氣,臉漲得通紅,沒說一句肺部像是要炸裂開一般的疼痛。咬着牙将話說完。府上的丫鬟和家丁垂着頭,身子在冷風中止不住地顫抖,有幾個給邢夫人撐着傘的丫鬟更是淚如雨下,豆大的淚水随即被雨水打亂,融入雨中,也分辨不出是自己的淚水還是密集的細雨,都是一樣的冰涼

邢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都跪在那裏。腿腳冰涼。

邢禮文勾起唇,緩緩吐出幾個字,眼底的光迅速黯淡下去,只有一陣觸目驚心的冷酷,“那就一個都別想活。”

衆人一聽,陡然僵直身子,眼底流出無限的驚恐,猛地擡起頭看着邢禮文,半張着嘴吧,微微向前探着身子,皆以為自己方才聽錯了。

“都殺了!”邢禮文又重複一遍,眼底沒有半絲人情味。

幾十名舉着刀的死士瞪着眼睛看這只一群待宰的羔羊,眼裏滿是對即将到來的殺戮的期待。紛紛舉起刀,只等邢禮文一聲令下!

邢夫人掙紮着爬起來,旁邊的丫鬟扶着她,見她想要走到邢禮文面前,都下破了膽子,踉踉跄跄走過去,看到他們一向敬愛的老爺眼裏的殺意,雙腿發軟,哆嗦的說不出話。

其中一個丫鬟還與邢禮文有過一夜之歡,心裏自以為邢禮文絕不會殺她,一下子撲倒在邢禮文面前,兩只戴着玉石戒指的手緊緊抓住邢禮文的大腿,哭的梨花帶雨,還不惹人憐惜。“老爺,不要殺奴婢,奴婢可是您的人啊!”她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花容失色,頭上的翠綠簪子也跟着叮咚作響,在絲絲細雨裏面像是從遠處響起的銅鈴聲,格外清脆,仔細一聽,那清脆的響聲裏面

卻又帶着刀劍摩擦的聲音。

聲後的死士舉起刀,毫不猶豫地揮下,頓時,一抹豔麗的鮮紅濺在邢禮文的臉上。

剛才水嫩較弱的丫鬟頓時冷冰冰倒在地上,大睜着一雙慘白的眸子,指尖觸到從屋檐上面化落下的雨水,格外的冰涼。

邢禮文伸出舌頭,将嘴角的一抹鮮血舔舐幹淨,眼底盡是冷酷,冷眼看着地上被污水濺濕的丫鬟,冷哼一聲,“不入流的賤人,憑着那點情分就想要活命,不知天高地厚!”

何太守慘白了面色,胡子被雨水打濕,黏在下巴上面,将手背到後面,将何舒蔚掩護在自己身後,不停地向後退着。

沈如詩手裏捏着從地上撿起的罂粟,挺直了身子,目光尖銳地看着邢禮文這只禽獸,心底一陣冰涼。

冰冷的指尖慢慢攥出熱汗,她腳底像是突然凝固在這裏,竟是動彈不得。蕭天淩讓她來查辦此人,原來用意極深。女子眸子眯成一條縫,眼底滿是冰冷。

“老爺,你瘋了不成!”邢夫人本就站的不穩,見那丫鬟一條鮮活的生命在她面前驟然死去,胸口處似是堵着棉花,喘不上氣來,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心口,慘白的臉又脹得微微泛紅。

邢禮文冷聲道,并未多加理睬,“夫人,此事留不得情面,這裏的所有人,除了你與銘兒,其他人都要死。”

邢夫人眼珠子滾動一下,四處看去,一百號人,他都要殺了?

就算是她和邢天銘活着,憑邢禮文陰險狡詐的性格,也絕不會放過她們,語氣終身被囚禁于這座死牢裏面,到不如死個痛快。

邢夫人兩行清淚潸然而下,将丫鬟的手臂推開,整個人都冒在雨裏。

“夫人。”丫鬟甚是不解意,她們本就因極度的寒冷與驚恐瑟瑟發抖,見邢夫人臉上的神情甚是奇怪,更是摸不着頭腦,不知所措。

幾人欲上前去,給邢夫人打着傘,邢夫人卻對她們怒道,“離我遠一點!”

丫鬟們頓時呃住,不敢再向前靠半步。

邢夫人見邢禮文已經将頭扭到一邊,不肯看她,自嘲的冷笑一聲,随即面容恢複一絲鎮定,“老爺,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是你還念在我們夫妻之間的情分上面,就饒過邢府的上上下下。”“母親!”邢天銘眼底的憂傷滿滿覆蓋上來,顫抖的伸出手,手腕處因今日打獵摩出了一道血痕,被冰冷凄涼的雨水打濕,又有汩汩血絲向外伸出,手裏原本一直攥着的兔耳朵也驟然松開,在地上滾了幾個

圈以後撞在那棵殘樹上面。

邢夫人眼底盡是割舍不盡的疼惜,好不容易将目光從邢天銘的身上移開,費力地擎起頭看着邢禮文,“咳咳咳”口裏還是有濃黑的血絲咳出,模樣甚是凄慘。

正當衆人以為邢禮文已經沉寂不住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那個面色滄桑的女人猛地一頭撞到在涼亭的石柱上面,“砰”的一聲巨響,額頭上面鮮紅的血順着消瘦的面龐肆無忌憚流下。

女人像是一潭死水一般癱軟在地上,臨死之前還在低聲乞求着,“老爺……回頭,回頭是岸。”

“母親!”邢天銘驚吼一生,箭一般跪倒在邢夫人腳下,抱起邢夫人幾近冰涼的身子,眼眶泛紅,懷裏的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邢天銘還在是不甘心,哆哆嗦嗦伸出手去,試探着她的呼吸。

“啊!”他驟然間仰起頭,長叫一聲,整個邢府一片安靜,只剩下男子的嘶吼。

下人們睜大了眼睛看着死在面前的邢夫人,不只是對夫人的死感到痛心,更為害怕的,是他們的死期就要來臨。

邢禮文對自己的夫人的死尚且毫不關心,何況他們的賤命。“殺!”邢禮文面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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