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醫狂妃第 77 章 實力打臉

那邊的禮官吓愣了,看着李沐年翻馬下身才反應過來,連忙撿起地上的靶子,高喝一聲,“正中紅心!”

剛才十分安靜壓抑的空氣只聽唏噓一片,誇贊沈如詩的聲音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來,要比剛才恭維沈如畫的聲音多上十倍,接連那些王公子弟都對這位柔弱小姐刮目相看。

老皇帝撫掌大笑,“好,甚好!朕許久未見如此射術了,你這丫頭的射術,接連朕的皇兒恐怕都要遜色三分了。”

被皇上如此誇贊,這是極大的殊榮!清雅郡主和沈如畫氣的牙根癢癢,眼裏面裹着妒意的紅絲分明看見。

沈如詩唇畔的微笑卻甚是平淡,寵辱不驚,眼眸微擡,如幽靜的古井一般潋滟光輝。

“皇上過獎了,臣女只不過是班門弄斧,怎麽能與諸皇子相提并論。臣女見剛才妹妹那一箭,馬身鮮血炸開,心裏實在不忍,便想出連環箭這個法子,不必傷及那馬便可以射中靶心,略顯拙計罷了。”

蕭天淩眉宇漸漸舒展,二皇子在一旁瞧着,嘴角一斜楞,“四弟,你這位淩王妃可是夠心善的。”

蕭天淩淡淡一笑,目光掃過沈如詩臉上,正好和她打了個照面,沈如詩目光平靜,眸底卻隐藏着一股清冷,令他不由得覺得心裏一陣寒意席卷而來。

蕭天銳在一旁臉色鐵青,十分困窘。誰能想到一個不出閨閣,大病初愈的人竟然能射出連環箭!

平陽侯把弄着手裏面的玉離弓,眉宇間甚是歡喜,“皇上,箭術不過是其一,長安亭主能有如此的善心實在難得,老臣以為,無論是論箭術還是人品,沈如詩當仁不讓,理應得到這把玉離弓。”

老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平陽侯說的是,來人,将玉離弓賞給長安亭主,追加汗血寶馬一匹。”

衆人又是唏噓一片,嫉妒紅了眼,汗血寶馬是馬中好馬,西域使臣觐見也才帶來三匹,現在老皇帝竟然忍痛割愛賞賜給沈如詩一匹!

沈如畫嫉妒的發狂,嘴唇咬出血,但是謹記着剛才的教訓,不敢多嘴,目光瞥向大皇子。

大皇子素來喜愛汗血寶馬,更是看不順眼,“父皇,亭主心善沒有錯,但是比賽就是比賽,別家小姐都射一箭,偏就亭主射了兩箭,未免有失公平。”

沈如詩嘴角的笑意冷淡下來,“銳王殿下此話謬以,剛才只規定射得靶心者得玉離弓,可未曾說過射幾箭啊。”

“你。”大皇子一時語塞,拂袖站定,負手而立,這個小丫頭竟然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頂撞他,實在是過分!

然而大皇子的惱怒完全被人群的唏噓聲淹沒,站在一旁的他仿佛成了沈如詩的擺設。

“好!”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崔語嫣屁颠屁颠地跑到沈如詩身旁,不顧禮數就拉起沈如詩的胳膊,甚是仰慕。身上的銅鈴伴着她歡快的步子震動不停。

“如詩姐姐太厲害了!你什麽時候學的箭術,語嫣拜過好多師傅,可從來沒有像如詩姐姐這麽厲害,又心地善良的!”

崔語嫣年給與清雅郡主相仿,卻不像清雅郡主心機頗深,十分單純可愛,想說什麽從不藏着掖着。

沈如詩露出一個和善的笑意,若不是玉手觀音箭術超群,傳授給她醫術的時候把箭術也一同交給了她,今日丢人的恐怕就是她了。

“你要是想要學習箭術我可以随時教你。”

“那太好了!”

兩千車騎很快動身,浩浩湯湯,陣勢龐大,很快整個雲起國就傳遍了今日皇上骊山狩獵的事情,長安亭主贏得玉離弓,得賞汗血寶馬的事情也人盡皆知。

沈如詩和沈如畫坐在一輛馬車裏面,瞑目養神,沈如畫目不轉睛地盯着沈如詩手裏面的玉離弓可是坐不住了,即便是在這昏暗的轎子裏面,這柄良弓還是光彩耀人。

“大姐,不如,你把這玉離弓借給妹妹玩兩天可好?”沈如畫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笑意盈盈。

小桃見小姐睫毛微微閃動,還是瞑目,“我們小姐現在正在歇息呢,二小姐要是喜歡良弓,向大皇子讨要是的,大皇子那裏良弓數把,不至于一把都不舍得給你。”

沈如畫面色一暗,“骢”的一聲,伸出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我和大姐說話,你一個下賤丫鬟插什麽嘴!”

小桃握着殷紅的腮,氣不過,剛要反駁,卻聽沈如詩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桃是我的人,由我管教,妹妹還插不上嘴吧!”

見沈如畫還想要反駁,沈如詩又是淡淡一笑,“我差點忘了,妹妹可是母親教出來的,好管閑事,只不過母親現在在萬念祠吃齋念佛,妹妹若是再插手我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你是否和母親一樣。”

“你。”沈如畫索性翻臉,咬牙切齒,“那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天煞狐星!害死了你娘,又來害母親。”

“你說什麽?”

見沈如詩面色一驚,沈如畫心裏一陣爽快,索性一股腦說了出來。“你還不知道罷,你娘生了你沒過多久就死了,父親便找人算命,大師說你是天煞狐星,命中孤獨,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你娘就是被你克死的。父親本來想将你送給別人,還是你娘臨死前低三下四求

着父親,父親才勉強将你留了下來。”

沈如畫越說心裏越爽快,看着沈如詩的眼神就是在看一顆人人厭惡的災星一般。

“你胡說!”小桃見一向沉穩冷靜的沈如詩臉色刷白,低吼道。

“小姐,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小姐的命好着呢。”

沈如詩卻并不理睬小桃,一把掐過了沈如畫的手腕,微微用力,沈如畫感覺骨頭都要被碾成粉末,刺痛不停。

“這話你聽誰說的?”沈如詩壓低了聲音,慘白的面色極為吓人。

沈如畫揚起陰臉,“自然是偷聽了父親給大師的談話,還能有假?”

沈如詩眸底漆黑一片,如墜深淵。她倒不是被沈如畫的三言兩語驚吓到了,只不過沈如畫話勾起了她噩夢般的回憶。難怪沈嘉良對待她的态度忽冷忽熱,難怪蕭天喻最後剜心時說她注定孤寂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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