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第 40 章
電光石火間,佐助的劍就如同流星一般直抵鳴人的心髒!
鳴人心裏暗叫不好,臉頰可以感到他劍上傳來的寒氣,也下意識地架起他的軍刺來防衛。
“锵!”刀劍相撞在房間裏面發出了巨響
鳴人不禁用兩只手按住他的軍刺,而剛才的撞擊,讓他覺得他的手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麻木了。
佐助看着那個堅毅的眼神,心裏冷笑了一聲,但是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話,就太天真的。
佐助的手上一松,但腳已經重重地踢了出去,鳴人飛了出去撞到了地上。
鳴人只感到眼前一花,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以及一聲沉悶的聲音,鳴人禁不住□了一聲不住地咳嗽,他娘的,他的肋骨肯定斷了一根,這個殺千刀的佐助。
佐助冷冷地俯視着倒在地上的鳴人,嘲笑道
“怎麽?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說要把宇智波所有的憤怒和憎恨發洩到你的身上麽?”
鳴人嘴角噙着一絲苦笑,是啊,他現在可是不會留情的呢,如果他還那麽天真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他殺掉。鳴人喘了喘氣掙紮地站了起來,努力壓抑着破口大罵的沖動。
佐助奮力地把幹擾他複仇的那股悸動狠狠地咬碎了,想要吞入肚子裏。
“你想死…那我就送你下地獄。”佐助頓時像化身為了一柄利劍,如同脫匣子的子彈,只能看到一道虛影!
鳴人心裏咯噔一聲,深吸了一口氣,但也提着軍刺也攻了過去。
鋼鐵鍛造的戰鬥機被佐助的削鐵如泥的劍像削土豆片一般削成了條,機艙也被鳴人的軍刀像拜佛插香一樣插成了馬蜂窩,紛飛的碎片飛到了鳴人的臉上,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大腿…
好像很久之前,他們也這樣。
“哼…你的招式還是弱爆了,而且你廢話太多了。”佐助輕視地看着狼狽地掙紮着起身的鳴人。
鳴人還是倔強地爬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泥土,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依舊不服氣地向佐助投去憤恨的怒火。
很快又糾纏在了一起,卡卡西扶着額頭,無奈地看着他們兩個,搖了搖頭,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就肯定會打個天昏地暗,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會放過,死死地等着對方,火星四射,連飯量上都要一決高下,他該拿這兩個徒弟怎麽辦?
場景又開始旋轉
砰!!砰!!砰砰砰!!
是槍聲!
兩人一邊像風一般向前面奔跑躲着對方的子彈,沒有其他的障礙物,一邊朝着對方開槍。
強光把兩人的臉都照地慘白,但兩人的眼中都閃着興奮。
但沒有等雙方的子彈打空,兩人就被卡卡西抓住了手然後朝地上狠狠地一摔,連個人都摔地個狗□。
那天一直很懶散的卡卡西老師發了好大的火,他們從來不知道卡卡西老師居然會發那麽大的火,于是那天晚上鳴人和佐助一直保持着深蹲并且都沒有晚飯吃,然後狠狠地警告他們,永遠不要把搶指着指着自己的兄弟。
卡卡西走後很久,佐助和鳴人兩人沉默了許久,不知怎的,相視而笑。
鳴人輕聲地對佐助說道“下次我們可以試一下高壓氣槍,用漆彈的那種。”
佐助也笑了“那種東西打到爺很疼的哦,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鳴人撇了撇嘴角“到時候輸的人還不知道是誰…”
佐助看他那個氣鼓鼓的樣子特想逗逗他“如果你求我,我會溫柔一點的…”
鳴人聽得一愣,馬上就炸毛了“吃你的狗屎吧!如果你求求大爺我說不定我會讓你一兩顆子彈…”
“你不覺得那種幾率跟你打敗我的幾率一樣低麽?”
鳴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吼道“輸你爺爺啊!!上次我們爬樹平手了好吧?!”
佐助也不甘示弱,撇過臉“明明就有人在開始的時候耍詭計了…”
鳴人眯長了眼睛,猥瑣地嘿笑了兩聲“你知道什麽…這叫兵不厭詐!”
卡卡西看着聽着他們兩人完全控制不住的聲音,越說越大,他在屋頂上已經聽到他們的吵鬧的聲音睡都睡不着了,看來那兩人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卡卡西嘆了一口氣,真是麻煩的兩個小鬼。
他們既是兄弟,也是同班,但是他們的關系好像從一開始都是拳頭解決的,仿佛只有這樣的方式他們才能夠平複心裏的那些仇恨和痛苦。
滴答….
血順着鳴人的手掌滴在了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密集。
佐助的另外一直手也抓着鳴人的軍刺也架到了佐助的脖子上的手。
鳴人的臉色鐵青,肩膀絞肉般的劇痛之後,他的肩膀就快失去了知覺,要不是他的左手死死地抓着佐助的劍,他的肩膀一定會連地肉帶骨刺穿。但是卻憑着他的強大的意志不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模糊。
佐助靜靜地看着他的血從肩膀上,從手上浸了出來,他聽見自己“砰砰..”狂亂的心跳聲,瞳孔收緊了,好像鮮血淋漓的不只有面前的這個人,他身體也感受到身臨其境地被挖掉了一部分的痛徹心扉!他的心已經亂了…內疚…彷徨無措…為什麽?
鳴人皺了皺眉頭,勉強地扯了一個笑容,眼睛卻像是燃燒一般變得很亮
“你看…我們還是平手嘛…”
停機場的第二層,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悄無聲息,陰影從他的肩膀略去,他手裏拿着手槍,深不見底空洞的槍口指着佐助的背後!但卻沒辦法感覺到他任何殺氣!
他一直在後臺看着這臺戲,雖然精彩但卻讓他等地太久了,黑色的瞳孔收縮着,是時候該落幕了…
如果是平時的佐助他必定能夠警覺到,但是此刻的他心已經亂了,情理之茫然,他已經是籠中之鳥。
鳴人的眼角瞥到了槍口的金屬的閃光,轉瞬即逝,只有兩百米的距離,太近了!
鳴人呼吸一窒,一顆心被一只無形的利爪提了起來,條件反射地扯着佐助轉過身擋在了他的前面…
“嘭!”
作者有話要說:
知不知道爺很想直接把他們寫成千鳥和螺旋丸!!!
我到最後一刻都在想着這個事情,直接兩個丸可不可以啊!!!
兩球相撞,然後合體成一個大球多方便啊!!艹!!
☆、最終話
如果真的要說,鳴人覺得死亡其實沒有任何感覺,那一瞬間像是要把也許要把他的靈魂和一切記憶抽離開來,仿佛在雲端漂浮一般,無法感覺…無法感知…只能無能為力地被困在一個蒼白的世界…
開始的時候模糊中好像有人把自己給牢牢地桎梏住了,耳膜因為某些原因而劇烈地顫動着,耳鳴聲一直回響在他的腦子裏,但有一個聲音好像要沖破他的耳鳴,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好像是霸道的威脅…又好像是在顫抖着祈求…
他想努力辨認這個人的聲音…但意識卻不聽使喚地陷入了黑暗…
當鹿丸,我愛羅到達的時候,佐助正抱着鳴人從埃拉爾的主樓出來,鳴人的滿是鮮血的手無力地垂落了下來,本應該挂着燦爛笑容的少年只是靜靜地抿着唇,仿佛睡着了一般。
佐助沾着鮮血衣發獵獵,血紅的眼底留着一行血淚,目光帶着毀滅的沉寂和狂烈,手裏緊緊地抱着懷中的人淡淡地從黑暗走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恐地看着這一幕,堪次郎架着手鞠,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但是這一刻,他們沒有辦法顧及到肉體上的疼痛。
沒有辦法想象,那個比他們都要充滿活力得意的人正虛弱地幾乎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地躺在佐助的臂彎裏。
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狂暴的佐助,幾乎讓所有的人不寒而栗!
俄羅斯的寒風帶着染着血的雪飛舞地更加猛烈…
鹿丸最先反應過來,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吩咐兜叫來醫療小組擡過床架,但是等醫療班的人擡着床架走到佐助面前,卻都不敢再向前一步,因為這個人渾身都散發着一種死一般的沉寂,凜冽的氣息仿佛如果有人靠近他就會被他殺個片甲不留!
鹿丸嘆了一口氣,走到佐助面前,他竟不知道自己現在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微微的顫抖
“如果你還想讓他活着…就先放手….”
佐助冷冷地轉過頭,眼光瘋狂且冷若冰峰,沒有說話,眼神卻閃過一絲茫然,好像并沒有辦法理解他的話,又好像是要反駁他的假設…
我愛羅也走上前去,翠綠的眼眸也帶上了一層肅冷的殺氣,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放手…”就是因為他也能理解他的痛苦,所以他會顯得更加冷靜,即使是排山倒海的鈍痛,即使是心髒被撕裂般鮮血淋漓….卻因為無法想象失去所以才要給自己足夠的希望。
四目相對,佐助終于像是聽懂了一般,眼眸落下一層厚厚的陰影,終于挪動了步子,把鳴人輕輕地放到了擔架上。
嗯…鳴人覺得自己好像在一條他即熟悉又陌生的路上,只是那條路好長好長,周圍都是白色的霧氣,這條路好像也不是直的,但他想不起來為什麽要走這條路,也想不起來這條路的通往的目的地。
前面突然掠過一個黑色的背影,一閃而過…
是佐助!鳴人不會認錯。他趕緊追了上去,那家夥到這裏來幹什麽?
那黑色的身影好像突然多了起來,有我愛羅的,有鹿丸的,寧次….牙…勾肩搭背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鳴人複雜的心情也開朗得笑了起來想要跑過去打招呼…
然而他們卻似乎在傳送帶上,不管鳴人跑得多快,那些背影都離他越來越遠,最後隐在了霧中,聽不見他聲嘶力竭地呼喊。
他好像迷路了….他之後似乎又走了很久,忽然聽到了很小的說話聲,他加快了腳步,好像前面有人呢…然而傾刻間他突然發現自己正走在一個向上的旋轉樓梯,仔細一看還是自己家的樓梯,這裏還有他小時候頑皮刻得亂七八糟的畫,嗯…他怎麽回來了?好像中間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呢?
那連串的對話聲好像越來越清晰。
這是一個小孩稚嫩的聲音“….為什麽呀…”
這應該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很熟悉“因為只要結了婚他們就會永遠在一起了…”
周圍的霧漸漸散去,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裏了。
那個金黃色頭發的小孩正坐在床邊上,等着椅子上的那個年紀稍大的中年人給他解答疑惑,一張鳴人很熟悉的臉,只是這個人比他印象之中要年輕許多,那是火影三代。
小時候的他很調皮啊,像是在他睡着的時候拔他頭發啦,給他紮辮子啦,從年輕女仆的房間裏面偷來的化妝品給他化妝….這些三代都是親生經歷過的。那時候三代就經常拿着皮條打他抽他的屁股,被打過一次後他就學乖了先去偷他櫃子裏的武器,然後把所有的皮條皮鞭都藏了起來,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地在他櫃子裏面畫畫,從窗戶爬下去繼續搗亂…
小孩兩只小小的雙手支住自己的小腦袋,微微歪着像是在認真地思考着他的話,藍色的眼眸沾着水汽,炯炯有神的一雙大眼睛望着三代,真是可愛極了。
鳴人自己都笑了,這不是小時候的自己麽,這個大概是他四歲的時候吧?他現在是在自己的記憶之中麽?原來小時候的他那麽可愛呢,怪不得長大之後是個大帥哥。
小孩一本正經地皺了皺眉毛,嘟着小嘴,吸了吸鼻子然後說道
“是不是因為父親和母親都不想和我結婚才不跟我永遠在一起的?”
聲音很軟,很輕…
鳴人像是被那聲音劈中了一般,他喉中泛起了苦味,摸了摸鼻子,不自覺地連眼睛都濕潤了
年輕的三代也愣住了,臉上掠過心疼,臉上的不多的皺紋不禁深了一度,他伸出手摸了摸小鳴的腦袋,輕嘆了一口氣。
他漸漸覺得這個場景離自己越來越遠…四周散去的霧霭一下子又攏了上來…他始終沒聽見年輕的三代在最後的時候到底跟他說了什麽。
霧霭又一次吞噬了眼前的事物,他發現自己四周都是軟綿綿的,好像躺在棉花糖一樣的地方,雪白色一直延綿不盡不知道要到什麽地方,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亂跑跑到天堂裏面來了,鳴人抓了抓他淩亂的金發,不知道怎的,居然想開了…想着其實如果是天堂的話也不錯啊…聽說想什麽都有呢。
這麽想着,他就認真地思索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啊啊…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樂一碗拉面該多好,他不是餓了,只是想檢驗檢驗這天堂的質量怎麽樣?
他等了很久,久到鳴人都覺得無聊了,外賣的那個大叔是坐烏龜來送的嗎?有點忒慢了…
“你是在等人麽….”身後響起了一個好聽但陌生的聲音。
他聞聲轉過身去…
那是一個周身都散發着明媚的金色的身影,颀長的黑色西裝外面還披着金色的紐扣扣着紋着火影特有的金色火焰的披風,更加襯托着那個人英氣逼人。
他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是一張相當年輕俊美的臉孔,仿佛天上的太陽一般,微笑都閃着光亮,藍色的眼眸噙含着無限的溫柔和包容。
不知道哪裏來的風,把他的披風吹了起來劃開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看起來更加器宇昂揚,風度翩翩。
鳴人頓時怔在了原地,心底的異樣和驚愕從四肢百骸傳來。心中的波瀾一圈一圈地暈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卻沒有辦法發聲,喉嚨似乎梗着一顆很大的鉛塊,把他所有的聲線都壓了下來。
那個披風他是認得的,那是歷代火影首領的繼承服飾。
而那個人他也是認得的,因為他一直被高挂在他家的牆壁上——那個被稱為金色閃光的火影四代的波風水門,他的父親。
鳴人摸了摸鼻子,随後又缺根筋似得地抓了抓頭發,問道“呃…雖然不是很清楚,請問我是不是穿越了啊?”
四代楞了幾秒,随後噗地一聲捂着自己的肚子爆出一陣亂沒形象的大笑“阿哈哈哈……”
鳴人眯長了眼睛,搖了搖頭,心裏暗自懷疑,這貨不會是冒牌的吧?嗯…這怎麽看都不像是真貨,那個人會這樣笑麽?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但是這個笑的頗為豪放的人好像更加沒有什麽信服力,居然敢冒充四代,他是不是應該把這個人吊起來打一頓?可是看那張臉卻很像呢…
四代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是喜悅也是無奈“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呢…吓了我一跳,鳴人,能夠見到自己長大之後的兒子還是很期待的。”
不…吓一跳的那個人是他才對,等等?他剛才,鳴人…是他的名字?為什麽他會知道他的名字?
鳴人驚訝地看着他“你…”
波風揉着自己的後腦勺,居然微微帶着羞澀像個孩子一樣笑了,“我是你的父親喲…”
兩道溫熱的事物源源不斷地從臉頰淌過,連腳都不停地在顫抖,心也跟着顫抖。鳴人不知道他臉上流下的到底是什麽….但是有一種從來驚喜充盈着他的心髒,他想這一刻他一定會在墳墓裏面笑醒的。
五代辦公室
房間裏的氣氛有股說不出的暗沉…
綱手看着桌子上放的是一推佐井收集的有關于團藏的秘密文件,團藏已經交給團扇的首領宇智波鼬處理了,這個才是那個男人應該得到結局,但她現在完全沒有勝利心情。
今天早上就一直躲着砂比布拉紮的電話。那個孩子到現在還在醫院裏面昏迷不醒,綱手接觸的戰鬥不計其數,各種恐怖的襲擊殺手更是司空見慣,但是從來沒有那一次像現在一樣覺得疲憊,這一切到底是正确的還是錯的?
靜音只是靜靜地站在旁邊,看着這個火影強勢且力大無窮脾氣暴躁的五代首領,本是容光煥發年輕的面容幾天間就衰老了幾歲,此刻眼眶也紅了一圈。
她知道她還在擔心還在醫院養傷昏迷着的鳴人,自來也大人聽到這件事也發了好大一通火,但是礙于大蛇丸大人的病情明天才能飛回來。
想着總是帶着陽光般笑容叫他姐姐的少主,此刻卻毫無血色地躺在醫院的床上,靜音心裏一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祈禱着,希望少爺這一次一定要撐過去。
佐井輕輕地倚靠在牆壁邊,臉上挂着一絲冷笑,誰能想到本來是團藏大人的陷阱,但給三大家族首領和雷影提供了一個送他至死亡提供了一個舞臺呢。
這棋盤還真是錯中複雜啊…團藏大人連對手都沒有看清,又怎麽可能會贏呢—-只不過這場棋局最關鍵的部分卻是佐井,他也沒法猜透他們這些人的想法,綱手怎麽就那麽相信他不會倒戈相向呢?
黑手黨啊…真是一類有意思的人呢,佐井看了看窗外,依然陽光明媚…一如那個染着暖色笑容的小孩,好吧,佐井拍了拍手,确實有點懷戀那個被他撩撥到炸毛小鳴了,天氣這麽好,去看看那個小家夥吧….
說不定,睡美人正等着他的蘇醒的吻呢….
是啊,天氣真好….佐井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鳴人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有機會跟他的父親在到處雪白平靜的地方,靜靜地一邊走着一邊聊天,像一個朋友,若說是夢是個奢求的夢…
分享着卡卡西老師,伊魯卡老師,還有好色仙人,以及他那些煩人的小弟們的糗事,還有他好不容易交到的好多同伴而且各個都是很厲害,他還想要跟他分享…仿佛如果這次沒有把握住的話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鳴人覺得已經風幹的眼淚似乎又要溫熱起來,鳴人覺得自己有點遜,他努力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那麽大了還在父親面前像個小孩一樣流眼淚,太丢臉了…
“爸爸,這是天堂麽?為什麽我沒有見到媽媽…”
波風溫柔地揉着他的頭發,輕聲道“這裏不是天堂…你覺得很漂亮麽?”
鳴人心裏一沉“那…難道這是我的意識麽?不是真的?”難道這一切都還是他自己心想出來的?
波風似乎看出了他心裏的惘然若失“為什麽不是真的呢?這既是你的意識,也是我的意識啊…”
鳴人重新擡起頭,臉上還挂着未風幹的淚痕
波風笑了,聲音像春風拂過般很輕很溫和“鳴人…我知道的喲,你有一群很棒的同伴,我一直都很自豪的呢,對不起…”波風一把抱住了鳴人,這個擁抱等的太久,無論是對鳴人還是對波風,想要把自己的溫度傳給,即使他不在,也希望用僅剩的溫度包裹住。
“身為父親卻沒有辦法跟你一起成長,一定很痛苦吧,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鳴人從這個驚詫的擁抱中,心情更是複雜,說不出的酸楚和喜悅,好久才緩過來
別扭又自豪“沒有辦法啊…誰叫我是四代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強大的兒子呢…”
波風的笑意更深了,只是那笑容也帶了一絲甜蜜的苦澀
“在今後的道路中也要開心地活下去,你的話,一定會讓大家都很幸福的!我會一直看着你的。”
鳴人仿佛聽出了他離別的意思,幾乎是從喉間擠出“我…”
波風揉着鳴人的頭發,仿佛要把所有的愛都在這一個動作裏面傳達給他
“好了…你該回去咯,你的同伴會擔心的呢…”
波風的笑容逐漸變得透明了…
“等…”鳴人梗着喉嚨,想伸出手去夠,卻離他越來越遠…
“哦,對了,如果宇智波那小子敢再占你便宜,可以直接一腳踢過去哦…不用留情的…”波風用盡最後的力氣喊道。
鳴人再也忍不住也嘎嘎地笑了起來,笑的眼角都是滾燙的眼淚,周圍的雪白也開始暗了下來,感覺自己的身體的重量也開始恢複而且比以前還要重,耳邊響起單調的“嘀…嘀…嘀…”的聲音。
他嘗試地動了動自己的手,好像有什麽東西握在手心裏。
四周的吵鬧聲漸漸大了起來…
END
作者有話要說: ENDING
至于我要說的話,既然大家都沒有話說,我也不想說了。該幹嘛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