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與劇情之外的人談戀愛第 24 章 【古代篇】君子之交(十六)
【古代篇】君子之交(十六)
“早知道言兒三天兩頭的出事,當初說什麽我都不會讓言兒去宴會,這樣他還能平平安安的!”紀母知道紀言失蹤的消息,眼淚就沒停下過。“夫人,話不能這麽說,言兒長大了路應該讓他自己走。”紀大人将紀母攬入懷,手輕輕拍打着紀母的背。“娘,你別太擔心了,阿言不會有事的,我去三殿下哪兒看看情況。”紀封安慰着紀母,給紀父遞了個眼神走了。
“殿下,我弟弟還是沒有消息嗎?”紀封見喻修遠來了,開門見山的問。“紀小大人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找了,就算是将京城翻過來也在所不惜。”喻修遠疲憊的捏了捏鼻根。“殿下,聽說今日有一輛馬車載着鳶姍公主和崔大人他們出城了。”禁衛軍跑進來跪在地上向喻修遠禀報。“去查,若是找不到人,你也別回來了!”喻修遠手緊緊的握着,臉色有些發白。
“殿下好好休息,下官先回去看看家母。”紀封看着喻修遠臉色不好打算告辭。“若有子裕的消息,我會派人到紀家通知的。”“多謝殿下。”
紀封離開皇宮後直徑去滿春樓。“呦~紀公子怎麽來我這滿春樓了?”月娘在滿春樓門口招待客人,突然瞥到紀封,放下手中的事朝紀封走來。“月媽媽,我來找人的。”月娘聽見紀封的話,一手用扇子嬌嗔的拍了下紀封的胸膛一手遮着嘴笑道:“來我這兒的那位不是來找人的?紀公子您的人我可是跟您留着的,我都沒讓她接客呢,紀公子跟我來吧。”月娘帶着紀言往樓上走,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月娘環顧四周見四周都沒人後收起輕浮的笑容向紀封行禮:“紀公子,特殊時期還望紀公子見諒。”“無礙,帶我去見他吧。”
月娘将紀封帶到一間房,推開房門将紀封領了進去。房間裏空無一人,月娘在紀封耳旁低聲說:“紀公子,一會兒我走後,将房門栓上,把右邊的櫃子往左推,跟着暗道進去就行了。”月娘交代完後走出房間将門帶上了,餘光瞥到箐蕪在一根柱子後面,臉上帶着笑高聲道:“煙雨,好生伺候着紀公子,媽媽我就先走了。”
等月娘走後,紀封将門栓上,依月娘的囑咐将暗道打開走進去。當櫃子恢複原樣時,兩個人從另一處暗道走出來。“紀公子,您上次将煙雨包下來後都好久沒來看人家了。”“我的寶貝別哭,我這不是來了嗎?”男子說話的聲音和紀封一模一樣。箐蕪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就走了。
“你來了?聽月娘傳話說你來找我,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紀封跟着密道走到密室就看見姬寒斜躺在美人榻上,胸口的衣領大開,身上的紅衣稱的姬寒膚若凝脂。紀封看了一眼後連忙将頭轉過去:“你先将衣服穿好。”
姬寒起身随意的攏了攏衣服,走到紀封身旁湊到紀封耳旁:“公子找我何事?可是打算履行諾言娶我了?”“你…你好好說話。”紀封覺得耳朵癢癢的,将姬寒推開後退了幾步。姬寒上前強硬的拉着紀封到美人榻上,從後面環住紀封,頭搭在紀封的肩上:“別動,聽我說。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弟弟的事來找我的,你可知我為了找你弟弟的下落,身入敵營被人下了毒?”
紀封被姬寒摟在懷裏,身體不自主的僵硬,聽見姬寒說的話心裏泛起陣陣鈍痛。“你…中了什麽毒?我認識一個醫術高明的人,我讓他幫你看看,一定能救你的!”紀封話到嘴邊又出不出口,頓了一會兒将原來的話咽下。
“你是在關心我嗎?”姬寒聽見紀封的話,将紀封摟的的更緊,頭一偏輕輕吻了下紀封的頭發。“…随便你怎麽想。”紀封感受的姬寒的動作,耳根有些泛紅。姬寒看着紀封泛紅的耳朵,忍不住舔了一下紀封的耳垂。紀封感受到耳垂上有濕潤的觸覺立刻推開姬寒,卻怎麽也推不動。“我錯了,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你弟弟我會将他救出來的,你放心。”
紀封任由姬寒抱着,眼裏的情緒翻湧,手微微擡起想握着姬寒的手,不知想到了什麽最後還是放下了:姬寒,我們或許就不該相識,我愛你但我的愛對于你是枷鎖,你是雄鷹應該自由的在天上翺翔,而不是以女兒身嫁我。
姬寒閉着眼将頭埋在紀封頸間,過了一會兒擡起頭放開紀封:“我說過我愛你,你若是怕我們的感情不容于世,我願意以女子之身嫁你的。你知道我在外都是以女子的身份示人。”紀封起身背着姬寒說:“姬寒,我不會娶你,我…也不愛你。我先走了,我弟弟的事拜托你了。我回去會派人去找那位神醫為你解毒。”
姬寒看着紀封離開的背影,手緊緊的攥着衣角:“紀封,我不信你不愛我了,你騙我的對嗎?”紀封聽見姬寒的質問腳步一頓,随後又繼續往來的方向走。姬寒見紀封頭也不回的離開,低頭輕聲喚着紀封的名字“紀封…”
紀封出來後,月娘迎上來:“紀公子,主子對你的感情真的很深,他為你做了很多…紀公子慢走,我會好好照顧煙雨的。”月娘見有人走過來,立刻換了一種語氣,臉上也帶着嬌嗔的笑容。
紀封回到家,将自己關在房裏。“言兒還沒有消息,封兒又這樣了…”紀母看着紀封渾渾噩噩的走進房将自己關起來一臉擔憂。“夫人,言兒會沒事的,封兒的事他自己有分寸的,你先把飯吃了,不然你又病倒了。”紀父半拉半哄的帶去用膳。
“王爺,昨日紀封來滿春樓見了一個叫煙雨的妓女。”箐蕪向攝政王彙報着情況。“煙雨?你盯着這個叫煙雨的人。喻修遠應該收到了人在城外的假消息,過兩天你去盯着,将人轉移走。此事要盡快,不然等喻修遠反應過來就不好辦了。”“是”
在寝宮裏,知秋一邊研磨一邊彙報消息:“主子,我們埋的暗樁傳來消息說鳶姍公主和崔謹他們還在城裏,說過兩天會将他們全部轉移。”“想辦法把人撈出來,這次新楚來的人是誰?”六皇子看着各個大臣送來的奏折,時不時用筆在奏折上寫。
“出來的消息說是個戴面具的男子,穿的衣服上有龍的暗紋。”六皇子筆尖一頓,将手裏的東西放下:“莫非是新楚的攝政王?不在新楚當政為了個公主就跑過來是太相信自己的本事還是不把我元昭放在眼裏。”六皇子抽出一張紙條在紙條上左手提筆寫了幾句話,将紙條塞進信封裏,将信封用蠟封好遞給知秋。“這封信想辦法遞到我三皇兄手上,能不能抓到這個攝政王要挾新楚就看三皇兄的配合了…”
“主子,我們不是…”知秋有些疑惑的看着六皇子。“外敵當前,先把外敵解決再內鬥。知秋,你按我的吩咐去便是。”六皇子将桌子上奏折拿起來繼續看,知秋将信放在懷裏,繼續研磨。
“子裕,你有沒有覺得內力恢複了些?”崔謹感覺內力一點點的在恢複,藥效似乎在漸漸消散,連忙問紀言。“嗯,等內力恢複我們想辦法逃出去。”紀言感受到內力的恢複神色複雜。“子裕可是有心事?”崔謹看着紀言,從看見鳶姍公主到現在,雖然沒有剛開始那麽魂不守舍,但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麽,只是出去後想找一位故人求證一些答案。”紀言應付了幾句,手把玩着腰間的玉佩,突然想起珠釵的事,将珠釵拿出來。“鳶姍公主,我們在密道撿到了你的珠釵如今物歸原主。”鳶姍接過珠釵,拿出手絹輕輕擦拭着珠釵:“多謝,這珠釵是我娘給我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它了。”
“鳶姍公主,你手絹上的花紋好特別。”崔謹看着鳶姍手裏的手絹,角落的圖案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個嗎?這個是我幼時在齊國的皇宮裏的好朋友送我的,後來她被人毀了容貌推下池塘淹死了,這手絹我就一直帶着了。”鳶姍摸着手絹上的圖案陷入了回憶。
“鳶姍公主能否讓我看看手絹上的圖案?”“嗯,自然。”鳶姍将手絹遞給紀言,紀言展開手絹仔細觀察着手絹上的圖案,看了一會兒将手絹還給鳶姍。紀言轉過頭和崔謹交換了一個眼神。
鳶姍還在擦拭着珠釵,紀言将崔謹拉到屋子裏在崔謹耳旁輕聲道:“手絹上的圖案是新楚的國花,那個送手娟的人應該是新楚的。值得攝政王親自來,想來那人身份不簡單。”“攝政王為何不殺了我們?反而将我們和鳶姍公主關在一起?莫非他是想借我們做什麽?”崔謹想着攝政王的舉動有些疑惑。“有一步看一步吧。”紀言也想到攝政王給他們下藥,藥效快過了而他們還沒有什麽舉措,這也太奇怪了吧。
【作者有話說】:關他們的屋子是這種=||=進門兩邊分別是兩個小屋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