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與劇情之外的人談戀愛第 17 章 【古代篇】君子之交(九)
【古代篇】君子之交(九)
“公子,這裏有一封您的信,是一位白衣男子交給我的,說裏面有您想知道的。”小厮拿着信走進書房,将信放在書案上。紀言放下筆,打開信封,一目十行的看着。看完信後,紀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備車,去雁鴻樓。給三殿下和崔大人傳個信,就說我約他們雁鴻樓一聚,順便告訴殿下,可以向陛下求一道旨意了。”
紀言坐在窗邊,細細品着茶水等兩人過來。喻修遠和崔謹幾乎是同時到達雁鴻樓,兩人友好的交談了幾句,結伴上樓。“子裕見過殿下,見過崔大人。”紀言起身作揖。“子裕快起來,不知子裕今日找我們所為何事?連崔大人都找來了。”喻修遠走過去虛扶着紀言,順勢坐在紀言一旁的椅子上,崔謹走過去坐在另一邊。
“殿下先看一下這封信,別的我們一會兒再說。”紀言将信從袖口拿出來遞給喻修遠,側身和崔謹随意的聊着。喻修遠接過信,看着信中的內容,眼裏的笑意越發濃郁。“崔大人,我有一事問您。”“殿下請說,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崔大人可有聽過京都近日流傳甚廣的科舉舞弊的傳言?說有人收了錢,洩露了考題給許多考生。”“下官也有所耳聞,莫非紀公子是為此事?”紀言笑着看着崔謹:“子裕今日邀殿下和崔大人确實是為了此事,京都科舉舞弊一事越傳越廣,殿下就讓子裕查了查,子裕托了些朋友查到一些證據,确實有人販賣考題。邀崔大人,一來子裕看過崔大人的《江山賦》相信崔大人與此事無關,二來家父說朝堂上已有些對于崔大人不利的奏折,希望崔大人能查清此事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有陛下的旨意,我想這件事我也不好介入…”崔謹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喻修遠打斷:“崔大人,我來時父皇下了一道旨意。”喻修遠将一封密旨遞給崔謹“崔大人,接旨吧。”
“下官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崔謹看見密旨上,皇上讓他徹查此事自證清白,也好清一清朝堂的蛀蟲。“這是子裕查到的一些線索,希望對崔大人有用。”紀言将信放在崔謹面前。
待崔謹走後,喻修遠和紀言看着窗外,慢慢品着茶。“殿下,這事交給崔大人辦,殿下想要的大将也就近了。不出意外,此事一了,崔謹就是殿下的人了,子裕在此以茶代酒提前祝賀殿下多得一員猛将。”“借子裕吉言,不過這件事似乎沒那麽簡單啊。不知信是子裕那位朋友給的?”喻修遠看着茶杯裏沉浮的茶葉,想着在王明慘死一案裏,暗地裏的一些勢力總有些不安。
“今日的信,小厮說是一位白衣男子送來的,想來是不想暴露,所以我也不知是哪位朋友,看語氣似乎和我很熟悉。殿下莫非是在擔心這件事…”“但願是我想多了,科舉舞弊的事我會讓一個消息靈通的人也暗地查。不求扳倒我二皇兄,能斷他一臂也不錯!”喻修遠想到二皇兄看到這份大禮的表情,也笑了出來。
“明面上還望子裕和崔謹一起查科舉舞弊的事。”“殿下不信他?”“沒見到一個人的誠意時,我自然不信。子裕也幫我護着崔謹一二,雖然崔謹的才智不在子裕之下,但有些地方怕他注意不了。”喻修遠端起茶喝了一口。
“殿下放心,崔謹是殿下看重的人才,子裕自然會護着他。不過…若是崔謹有其他心思,子裕也不會将禍害留着。”紀言鄭重的看着喻修遠。“有子裕在,我放心。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宮了。”“恭送殿下。”
沈君言看着喻修遠離開的背景,坐下慢慢的喝了幾口茶:“這喻修遠…有點意思,先前暗示紀言約崔謹來,在崔謹面前信任拉攏,實際上也是不放心他的。崔謹和喻修遠這倆人都是聰明人,也不知道後面的套崔謹會入嗎?”“君言,聽你這麽說,拉攏崔謹是不是要很久很久啊?”
沈君言低頭摸着懷裏的狐貍:“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預感,崔謹會加入三皇子的陣營。等崔謹加入,任務也就更近一步了。不過…”“不過什麽?”沈君言笑着看着狐貍:“不過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府了。”
“主上,東西想來已經到三皇子手裏了。”男子走到窗邊,看着窗外的景色:“知秋,百花也要争豔才好看。給我的二皇兄也傳封信,就說皇上命崔謹徹查科舉的事。”“是!”知秋走後,男子摩挲着腰間的玉佩,眼裏的溫柔似乎要溢出來了,嘴裏喃喃着:“很快,我就能幫你報仇了…這水,已經快渾了…”
“殿下,聽聞陛下暗地裏命崔謹徹查科舉舞弊的事了。”密室裏二皇子聽着王大人的話,将茶杯摔在地上,多情的桃花眼滿是殺氣:“科舉舞弊的事,坊間是誰傳出來的?”“等我們察覺到的時候,也不知道源頭在哪兒了。殿下,會不會是消息靈通的地方?莫非是…姬寒?”
“姬…寒!上次不是讓你去拉攏她嗎?”二皇子看着王大人,桃花眼微瞌,讓人看不清神色。“殿下,姬寒的要求特別過分。說殿下先滿足她的條件,她才歸順殿下。”“什麽條件?”二皇子睜開眼看着王大人。“她說…要成為皇商…”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這事兒歸我的三皇弟管啊,看來這是投靠我三皇弟了?王大人,你去崔謹那兒看看,若是拉攏不了便殺了吧,這火可不能燒到我們身上。”二皇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大人,就離開了。“恭送殿下。”
二皇子走出密室,将影衛叫了出來。“你看着他,等他殺了崔謹就把他也殺了,把科舉的事兒也推到他身上。崔謹要是查到我們這兒,就把他推出去,父皇頂多治我一個治下不嚴的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