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逃妻第 10 章

她說交合,她是不是說了交合?而且還推給黃歷,黃歷上才不會出現這兩個字!魏琛張着的嘴還沒閉上,吳亞潔就已經脫掉了她身上那件,對她而言太過寬大的襯衫。然後,襯衫下面空無一物,沒錯,連一絲布料都沒有,她就那樣赤身裸體地站在那,看着他。

魏琛也分不清自己是驚訝過度還是怎樣,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大腦,明明是坐着的,血液卻會逆流,這多奇怪。也就是他,自認為自己還經歷過大場面,換個人,這會可能已經死于腦梗塞。

這大腦的充血,副作用就是大腦發送指令的速度遲鈍到身體以為自己已經死了,脖子以下僵到沒知覺。所以這種情況下,吳亞潔像貓一樣爬上了他的床,魏琛只能瞪眼看着,像個木雕,這樣子有多傻,他都不敢去想。

這種反應倒是出乎吳亞潔的想像,她所做的最壞打算是他會憤怒地給自她來一拳,所以連門都已經鎖好,就是不給自己退路。

其實他的心情她完全理解,做這種事情連她自己都覺得太瘋狂,不過作任何決定需要的都是沖動的推動,越是冷靜,越是可能錯過了時機。

吳亞潔騎上他僵硬的身軀,與他面對面,拍拍他的蠢臉,“我呢,慎重地思考了下,你這麽幫我,而因為我的存在,連讓你和女朋友複合的機會都失去了,讓你的生活空間縮減到吃完飯只能在卧室窩着這麽可憐,我總該做些什麽補償。恰好今天日子合适,恰好你對我也不是全無想法。怎麽樣,滿足下對虛構情節的幻想也挺不錯的吧?”

“你真的想多了,我根本沒想着和誰複合,對方也完全沒提這回事。你真的用不着如此……盡心盡力。”魏琛的嘴機械般說着人話,眼睛卻不受控制地亂掃。

沒想到她人看着嬌嬌小小的,身上還滿有料的。她的脖子有這麽細嗎?皮膚看上去好滑。相對于她的體重,有些地方是不是太豐滿了些?再往下……再往下他真的不敢看了。

“那麽其他人呢?高中時就收到情書了不是嗎?說真的,你其實該不會很受歡迎吧?因為我住在這裏,也不方便帶別的女人回來了,對你來說很虧吧?”

“你到底把我想成什麽人了?”魏琛無奈,可好歹大腦是跟上了她的節奏,要是一直木讷到最後,身為男人就太丢臉了。

他抓住自己臉頰上她的手,吳亞潔的手明顯一抖,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動作。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裏,既然身上看哪都不合适,他幹脆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從剛才起你就一直在提前女友什麽的,你很在意嗎?我可以将你這種行為理解成是在吃醋嗎?”

“如果我說可以呢?”

“那我會考慮配合。”魏琛直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這樣明示自己,震驚歸震驚,他又不迂腐,只是為了補償他這種理由太瞎了,他想聽的是真話。

她是在吃醋嗎,因為她對他有一點動心?

“好啊,我是在吃醋,可以開始了嗎?”吳亞潔十分好說話的樣子,并把他的手引到了她豐潤的胸前。

這樣痛快地改口,反倒讓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點,她無論如何都要睡到他的樣子。

意識到這點,魏琛笑了下,這一笑倒讓吳亞潔僵住。怕她多想,他連忙解釋,“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見面時覺得你變了,我收回那句話。你真的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還是讓人搞不懂,尤其這種在非常理的方面所展現出的果敢、決絕,真不像個女人。”

“所以我早就告訴你了,你對女人有嚴重的誤解。”

看來是的,經她提醒,他很有必要重新了解下女人了。

魏琛的兩只手掌夾在她的腋下,吳亞潔不明所以,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已來了個調換,她被他壓在身下,背陷進柔軟的床墊裏。他離她這麽近,光一雙眼睛就快将她吞掉,吳亞潔有些恍惚,身體還沒能适應這種突然的變化,自然而然地全身緊繃,像動物面臨危險時的自然反應。

“你、你幹什麽?我又不會跑。”吳亞潔硬着頭皮,想自己都脫光了教他看,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可是很奇怪,剛才那樣曝露她有的只是股破釜沉舟的氣勢,這會被他攏着,前後都很溫暖,反倒另她顫抖起來。

“不是說可以開始了嗎?我還是比較習慣這種視角。”魏琛算是回答了她,不等她再提出什麽異議,他的手很快地已經撫上了她的身體。

當他粗糙的手掌碰到她光滑的腹側時,吳亞潔反射性地哆嗦了下,因為他掌心的溫度,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有多涼。

魏琛的手無視了她的顫抖,穩穩地按在她的皮虜上,不緊不慢地摸索、移動,饒有興趣地如對待一件新到手的藝術品。然後那只邪惡的手掌終于是托起她一邊豐乳,不同于剛才的簡單碰觸,這會一經接觸即可将之團握進掌心。

他的手心有繭,在他的抓捏下,她的乳尖被他掌心的粗糙磨得有些發痛,進而畏懼地團縮起來,連同白花花的乳肉一起,因他的使力而變換着形狀,只能任他玩弄。

這種感覺不好,非常不好。吳亞潔深深從肺裏呼出口氣,似乎這樣能将此時體內的慌亂排出一部分。可她發現這毫無用處,她的心跳還是那麽快,被他摸過的地方都變得好熱,尤其她的胸,為什麽那麽脹?悶得她喘不過氣,仿佛下一刻他再用點力氣,就算爆炸也不奇怪。

“別這樣。”吳亞潔對這種身體的變化很無措,便以憤怒掩飾。她試圖推開他,“身體又不是玩具,直接來就好了呀!”

因她的話愣了兩秒,魏琛不得不佩服她,“該說你是勇氣可佳嗎?”

吳亞潔抿着嘴,不甘心于他的諷刺,好像她說了什麽蠢話似的。本來她想的就是硬把他上了就好,誰想到他配合度這麽高,還搞得這麽複雜。這樣一來與她的計劃不符,超出了她的應對範圍。

但魏琛還是尊重了她的意願,那只一直在她胸部玩弄的手,很無恥地開始向下走去,一路上不忘給她的身體帶去陣陣顫栗,最後終于停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吳亞潔暗吸口氣。自己一定要鎮定,不能表現得太慌亂,要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我來教你一件事吧。”魏琛的頭來到她的頸側,低聲的話語搔亂着她的耳膜,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被他這一句話輕易打散,“下次想勾引我的話,其實可以不用脫這麽光的。”做得太過火,反而給人一種虛張聲勢的感覺。

吳亞潔臉似火燒,大叫一聲:“不會再有下次了,你這個混蛋只要心懷感激地……啊!”這個卑鄙的家夥,趁着她這一走神,手掌探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很準确地撫上了她腿間那私密的軟毛所籠罩的地方。他的手真的好熱,一上來就是很強硬地揉了上去,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遭遇如此強悍的攻擊,吳亞潔本能地被吓到叫出來,身體畏縮地震了下。魏琛那上一刻還在對着她耳朵噴熱氣的嘴,這會已經吸吮上她的頸子,又癢又熱的氣在她怕癢的脖子上流竄還不夠,他的手也沒閑着,握住她另一邊乳肉揉了起來,又是那熟悉而另人畏懼的又脹又酸的感覺,在他純熟的技巧下,很快她便覺得身體失去了力氣,變得軟綿綿的。

暧昧的餘味尚在,魏琛想着自己是否該說些貼己的話,哪知吳亞潔不愧為她,在喘息稍加平穩,而面上的紅暈還未退去時,已經硬撐着身體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見她這就下床要走,怎麽那麽像無情的嫖客?魏琛趕緊追問。

“洗澡啊。”吳亞潔給了他一個順理成章,又覺得有些別扭的答案,“我要先用浴室,不要跟我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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