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與劇情之外的人談戀愛第 25 章 【古代篇】君子之交(十七)

【古代篇】君子之交(十七)

“這封信是誰放在這兒的?”喻修遠看着書案上擺着一封信,信封上表明讓他看。“奴才不知,請殿下恕罪!”“你們先下去吧。”待太監走後喻修遠從書案上抽出兩張紙,用紙包着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看着信中的內容,喻修遠喃喃道:“原來是新楚的攝政王,若是能抓到他,邊關也能安定幾年。”喻修遠看完信後将信放在書案上,朝外面喊道:“來人,讓候将軍進宮見我。”

“臣候毅見過三殿下!殿下讓臣來所為何事?”喻修遠将信遞給候毅:“候将軍請看,若是信中屬實,還希望将軍能抓住新楚的攝政王,這樣邊關也能免戰幾年。”候毅接過信,看到信中的內容候毅躬身:“臣定不辱使命,信中所言,這攝政王過兩天将離開京都,我們要想抓住他必須盡快行動。”

“他既然以為我們相信人被送出城外了,我們就不能封城,以免打草驚蛇。攝政王既然敢來元昭必定有所依仗。”喻修遠指節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着。“殿下,信中并未說攝政王在何處,我們要從何查起?”侯毅眉頭緊促,時間太短可能來不及。

“看來我們要去我六皇弟哪兒看看了,自從二皇兄封王後,有些原本依附與他的勢力也明裏暗裏投靠了六皇弟,其中有個消息靈通的能人,京都的事只要他想沒什麽不知道的。”喻修遠起身帶着候毅朝六皇子的宮殿走去。

“主上,三皇子來了。”“嗯,讓我皇兄進來吧。”六皇子靠着床,唇色蒼白一副病還沒好的樣子。“三皇兄,我舊疾複發還未痊愈不能起來行禮,還望皇兄見諒。”喻修遠坐在床邊替六皇子掖了掖被角:“無妨,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多禮,你傷既然還沒好就好好休息朝堂上的事有為兄處理。”

六皇子掩嘴咳嗽了幾聲問道:“咳咳,皇兄今日來想來不光是為了來看望我吧?”“我只是來看望皇弟的,不過來的路上碰見了候将軍,候将軍說接到一封密信事關元昭要請皇弟幫個忙所以我便和他一路來了。”喻修遠将茶杯遞給六皇子,六皇子接過茶杯喝了一點水。“知秋,請候将軍進來吧。”“是,殿下!候将軍請進。”

“臣候毅見過六殿下!”“候将軍快快請起,聽三皇兄說候将軍有事找我?”“臣今日收到一封密信,如今就是為密信上的事來的。”候毅将信紙遞給六皇子。“若是信上所言是真的,抓到攝政王對我元昭将是好事!将軍有什麽需要我做的?”“臣聽聞六殿下手下有一能人,京中的事大部分都能知道,所以臣想知道攝政王在哪兒好布兵抓他。”

六皇子朝門外高聲道“咳咳,知秋,請裘先生入宮一趟。”

“草民見過兩位殿下!”“裘先生請起,我有一事問裘先生。”“殿下請說,草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裘先生,我想知道如今京中可有什麽大人物來?”“城西的一處宅子,和城東的一處山莊就有殿下要找的人。”“多謝先生。”

知秋送走裘先生後,喻修遠也起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時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擾皇弟修養了,告辭。”“臣也告退。”待兩人走後,知秋推門而入。六皇子起身坐在椅子上,姿态利落沒有半點病氣。“主上,人手都安排下去了。若這信不是我親自送的,我也以為信送到了候毅哪兒。”

“我這位皇兄端的就是這謙謙君子的儀态,若非那層假象他又怎麽會上當為他的權力丢了性命。不過我這皇兄确實有治國之才。”六皇子倒了杯茶,看着茶水不知在想什麽,片刻後将茶水一飲而盡。“候毅掌握了京中半數以上的兵權,此事有他想來也不會出什麽差錯了。”“主上,可要将鳶姍公主他們先救出來?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被關押的大概位置。”

“明天他們不是要被轉移嗎?等轉移路上再出手,否則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六皇子走到書案前将宣紙鋪開,宣紙上畫的是一位男子,六皇子提筆繼續畫着畫。

“殿下,哪人的話能信嗎?”候毅跟在喻修遠身後問道。“我想六皇弟不會騙我們,外敵當前,先平外在內鬥。将軍回去安排好人手,明日行動時應該還會有人幫我們的。”“臣就回去部署了,殿下放心,一定會抓到人的。”“嗯”

月娘敲了敲門,等裏面的人允許後推門進去。“主子,箐蕪向我請了假,明天他們就會有所行動。”姬寒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明日伺機将人救出來,別的我不管,紀言不能有事。”“是,對了!今日跟着箐蕪的人說箐蕪去城西的一處宅子,宅子附近戒備森嚴,我們的人遠遠的看着箐蕪進去了三刻鐘,想來是向攝政王彙報情況。昨日紀公子來找您的時候,箐蕪就在屋外鬼鬼祟祟的看了幾次。”

姬寒聽見事關紀封,一改先前的漫不經心,立刻嚴肅起來:“昨日她可有發現什麽?”月娘看着姬寒提到紀封整個人都變了的樣子,心裏嘆了一口氣:“箐蕪應該是沒發現什麽,昨日紀公子進密道後,我讓煙雨和黯影從另一側出來,讓黯影模仿紀公子的聲音。”“那就好,他那邊你派幾個武功好的去以防外一。”“是”

月娘走後,姬寒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拍了拍手房裏的密道打開一個身形和女裝的他差不多的女子走出來。“我沒回來之前你在這兒候着,暗處那些盯着我的人就讓他們以為我還在。”“是”女子說話的聲音也和女聲的他·一模一樣。

姬寒走進暗道,在密室了換了男裝走出去,身形也恢複成男人的樣子。姬寒向紀府走去,剛到紀府就看見紀封被人帶去了一條小巷子,姬寒連忙跟着進去,将綁架紀封的人殺了後姬寒抱起紀封離開。“還好我覺得不放心來看了一眼,不然…我不敢想象你被人帶走後會怎麽樣。”姬寒将紀封抱在懷裏,想起剛才那一幕,若是他晚來了一會兒…

紀封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想推開他卻渾身沒有力氣。“你…姬寒?你怎麽在這兒?”紀封看着身穿男裝的姬寒抱着他,眼裏有些迷茫。“我記得我打算出府找人去打聽神醫的下落,在門口遇見個小乞丐說有人在一邊等我…後來發生什麽了?我好像不記得了。”

“你被人下藥了,若不是我來找你碰到那群帶你走的人…我都不敢想後面的事。”姬寒将頭埋在紀封頸間,悶悶的說。“多謝,看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你來找我是不是有我弟弟的消息了?”“…嗯,明日就能将你弟弟救出來,綁架你的人應該是綁架你弟弟的那夥人,想來是昨日你來滿春樓怕你知道了什麽。”紀封覺得那夥人似乎大有來頭,出聲問道:“那夥人是誰派來的?”

姬寒撫了撫紀封的頭發:“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告訴你,我讓月娘安排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人在暗處保護你,沒什麽事就不要出府了。”“…”姬寒感受到紀封僵硬的身體有些失落,固執的将紀封抱在懷裏,過了一會兒放開紀封:“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在客棧好好休息等藥效過了我讓人送你回去。一切小心!”紀封看着姬寒離開的背影,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眼裏沒有半點波動。

房門被人打開,箐蕪走進來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鳶姍公主,崔大人紀公子,我們該上路了。”三人被黑衣人從房裏攙出來,紀言看着悠閑的喝着茶的箐蕪:“你又給我們下藥?”“崔大人和紀公子都有不俗的武功,奴家若是不下藥,怕是帶不走你們了。”箐蕪示意黑衣人将三人帶出去,将茶喝完後也跟着出門。

三人被人推上馬車,馬車上有一個人将他們綁起來,那人綁完崔謹和紀言正要綁鳶姍就被箐蕪喊住:“鳶姍公主就不必了,王爺說了要好好待鳶姍公主。你下去吧,他們我看着。”黑衣人和車夫一起坐在前面。“幾位也不要想着逃跑,暗中可都有人跟着。”

“你想把我們帶去哪兒?若是我有什麽三長兩短元昭和大齊不會放過新楚的!”鳶姍無力的靠着馬車,瞪着箐蕪。行駛的馬車突然一個剎車,鳶姍向前倒去,懷裏的手絹落了出來。“箐蕪姑娘,剛才突然有人跑過去,讓姑娘受驚了。”“無妨。”箐蕪扶着鳶姍,将手帕撿起來疊好放進鳶姍的懷裏意味深長的說:“鳶姍公主,既是珍愛之物,還請妥善保管,掉了可就不好了。”

紀言和崔靜背靠背的坐在一邊,趁箐蕪沒注意用身子将手擋住,紀言解着崔謹手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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