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第 183 章 趁醉抵吻,訴說心意:我真的很喜歡你

第183章 趁醉抵吻,訴說心意:我真的很喜歡你

在他再三作亂之下,虞聽晚用力壓制在唇齒邊緣的聲音終究是沒控制住。

溢出一點點難耐的嗚咽。

但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虞聽晚心神繃得很緊。

在聲音發出的那一瞬間,便陡然咬緊唇瓣,不再出任何聲音。

就連氣息,都被壓制到最低。

她掌心浸滿了汗。

外面天色早已蒙蒙黑,室內緊閉門窗,也沒亮燭火,很是昏暗。

虞聽晚看不清謝臨珩的神色,指尖本能地,抓住他手腕,不讓他再亂動。

“別亂來……”

她聲音很低很低。

細細發顫的尾音,溢出一點氣愠和祈求。

他抵住她腰,重重咬着她唇瓣,

唇瓣厮磨間,再次催促:

“不準出去見,讓他走。”

而門外的宋今硯,僅隔一扇門,自然也聽到了方才那道明顯不正常的嗚咽聲。

他敲着門的手掌頃刻間攥得發白。

眼底郁色席卷,盯着眼前這扇門的目光晦暗不明。

下一瞬,他再度敲響。

面色晦暗,但聲線依舊溫潤如玉。

“晚晚?”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需要我幫忙嗎?”

虞聽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門內的謝臨珩聽到這話,冷嗤出聲。

抵在她耳邊,陰陽怪氣地說:

“清風霁月、珺璟如晔的宋公子,還真是會體貼人,大晚上的,進人家女子的卧房,他那些禮度教養,全喂狗肚子裏去了? 還是說——”

“從一開始,他這溫潤公子,就是徒有虛名?”

虞聽晚被他弄得頭疼。

或許是他有些醉了的緣故,一提宋今硯,說話就帶刺。

就現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這幾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見。

虞聽晚按住他磨着她腰窩作亂的手,用力吸了兩口氣,避開他的吻,穩住聲線,盡量用最無異的語氣,對外面的宋今硯說:

“我今天有些累,已經歇下了,有什麽事明日再說,宋公子請回吧。”

外面聲音停止。

宋今硯立在門前,眸色深暗,望着這扇緊緊關着的門。

片刻,他垂下眼,善解人意道:

“那晚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不多會兒,他轉身離開,腳步聲漸行漸遠。

直到聲音再也聽不見,虞聽晚緊繃的那根弦才徹底松懈下來。

“人走了。”她推搡他手臂,“你先起來。”

他一只手還纏在她腰上。

有些薄繭的指腹若有似無地劃過她腰側軟膩的肌膚,激得虞聽晚顫栗。

“你……”

“再抱會兒,待會再松。”他截斷她的話,耍賴般不肯松開。

謝臨珩眼眸低阖,在她頸側吮咬亂蹭。

動作時輕時重,虞聽晚全身緊緊繃着,快要被他時不時的動作逼瘋。

周圍的酒味彌漫開。

有越來越濃郁的征兆。

不知過去多久,虞聽晚被他箍的腰身僵硬發疼,她眼皮跳了跳,耐心告罄,用力去推他。

可剛一碰到他肩膀,他就悶哼一聲。

虞聽晚有些懵,手指下意識挪開。

還未開口,他就壓在她身上。

“疼。我受傷了,夫人,你要是想謀殺親夫,就朝着那個地方再用點力。”

音落,又頗有些委屈地道:“這樣,我以後就都不用糾纏你了。”

虞聽晚:“……?”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她呼吸壓緊,頭疼得更厲害。

手僵在半空好一會兒,都沒找到地方放,但到底,沒再碰過他說他受傷的那個肩膀,最後沒轍道:

“我讓人去給你請大夫,你先松開我。”

他依舊拒絕,手臂反而抱得更緊。

“大夫沒用,你給我吹吹,他們都說,吹吹就不疼了。”借着酒意,他死皮賴臉耍賴到底。

虞聽晚表情都快麻木。

吹吹?

她吹的是仙氣麽?

還能比大夫更有用?

她用力揉了揉發脹的額角,盡量穩住早已耗盡的耐心,看在他喝醉又受傷的份上,好言好語地跟他商量:

“你喝醉了,謝臨珩,我喊人給你煮醒酒茶,你先把手松開。”

“不行。”他半點不配合。

見她一直想推開他,幹脆扣住她後頸,迫切她仰頭,低頭堵住了她唇。

他咬碎她口中所有的話,借着酒意,肆意地吻她。

他越吻越深,直到虞聽晚受不住他的攻勢,最後情急之下咬破他唇角,他才從她唇上不滿地離開。

見她一直不給他吹,他摟着她腰,又開始提要求。

“我想要平安符。”

虞聽晚:“?”

“軍中的副将都有他夫人親自給他求的平安符,晚晚,我也想要一個。”

見她不說話,他更加得寸進尺,“這附近就有個寺廟,離得不遠,你去給我求一個,我随身帶。”

深黑的房間中安靜下來。

久久沒有聽到她的回複,他皺着眉,再次去吻她。

這一次,她卻躲開了他的吻。

只道:“殿下,你醉了。”

“沒醉。”他強硬貼上她唇角,“別人有的,孤也想要。”

無賴祈求的聲線,掩飾住了嗓音深處的澀然,他繼續道:

“晚晚,去幫我求一個,好不好?”

虞聽晚指尖微微蜷緊。

呼吸像被什麽堵住,有些悶。

喘不上氣。

他知道等不到她的答案,不再強求,身上的傷和流竄的酒意讓他心口越發酸澀,無多少醉意的漆黑眼底,慢慢低垂下去。

嗓音幹澀着,一遍遍問她:

“是不是不論我做什麽,你都如此厭惡我?”

“可是晚晚,我真的很喜歡你,想讓你開心,想讓你留在我身邊,更想未來的某一天,你也能施舍給我一點點愛意。”

“我要的不多,一點點就可以。”

“或者……你別再想着躲我逃我,不愛……也沒關系……”

他絮絮叨叨說了很久。

似乎想趁着這個機會,将所有的感情,一股腦全說給她聽。

虞聽晚下颌死死咬緊。

眼底有股,無名的酸澀蔓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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